難捨。痛快些,反倒不會太難受。”
鳳卿城笑了笑,道:“不錯。不過我也是認真的想同你玩這個遊戲。”
他的手臂漸漸的收緊了些。婠婠沒有掙脫,也沒有再說話,微閉了雙眼安安靜靜的抱著他。直到遠處響起了馬蹄的聲響。
婠婠張開了眼睛,不緊不慢的從袖袋裡抓出兩樣東西來,一隻巴掌大的荷袋,一隻精巧玲瓏的扁盒。
扁盒裡放的是胭脂膏子,婠婠挑了足足的量出來塗在唇上,而後將那盒子無聲無息的合攏住握在掌心。一面拆那荷袋一面說道:“恆之送過我一盒玫瑰酒糖。後來我吃過許多的玫瑰酒糖,卻都沒有恆之送我的那盒好吃。也許那糖好吃不是因著製糖師傅的手藝,而是因著恆之。”
說話間,她已經拆開了那隻小荷袋,捏出兩顆糖來送進口中。
這般姿勢擁抱著,婠婠的一切動作都是在鳳卿城背後操作的。胭脂膏是玫瑰的味道,糖也是玫瑰的味道。兩樣東西同時取出,又都是往口唇處送。除非他後腦勺長了眼睛,否則必是以為她只取了糖出來吃。
婠婠動作微小的側轉過頭,先是在他耳際輕輕的印下一吻,而後移向他的臉頰又印下一記輕吻。每一吻都完美的留下一枚形狀清晰的唇印。
她蹭著他的肌膚吻了吻他的唇角,沾滿玫瑰酒糖味道的舌尖自他唇瓣間輕輕的舔舐。
鳳卿城扣緊她的後腦,近乎掠奪般的加深了這個吻。
馬蹄聲越來越近著,婠婠張開眼睛已能遙遙的望見一片塵土漫揚,從那塵土的範圍和馬蹄聲音來分辨,人馬當真不少。
婠婠想要結束這個親吻,鳳卿城卻根本就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她鬆開了勾在他頸間的雙臂,輕輕的推了推他。他終是停止了親吻,卻依舊沒有放開她,攬著她的手臂越發的緊似鐵箍。
婠婠的大腦空白了那麼一瞬——是她想錯了他的想法,還是他臨時改了主意。
無論是哪一種,眼下她都好像是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