咀嚼了兩下就聽到這麼一句話,不由得“噗”一聲將那未來老闆親手所剝的榛仁給噴了出來。
她愣愣側過頭去看著趙子暄。
她在這未來老闆的心目中究竟是一種怎麼彪悍的存在?
不過想想將鳳卿城捉來當面首,他便能隨她搓圓捏扁,她問一他不會答二,她說西他不會向東......那好像也沒什麼意思。
那樣的他也就不是他了。
捉回來當花瓶看其實也是不錯,但要她徹底的遺忘對他的感覺才行。可若她徹底的遺忘了對他的感覺,又何必去捉他來。
婠婠正不知道該說什麼時,便聽得澹臺靈的聲音自院外響起。救場的杆子來了,她自然是順著那杆子脫離了這個話題。
澹臺靈是來送大家的答覆的,她送答覆的方式很是隱晦明白。說隱晦,是對於趙子暄而言的。說明白是對於婠婠而言。
她送來的是一疊圖紙,建造四門府衙的圖紙。
婠婠拿著那疊圖紙心中無限感嘆:這幫人果然是憋著心思要留下的,圖紙都準備好了。
婠婠將圖紙轉交給了趙子暄,道:“官家,不如我們還是研究一下正經事。”
趙子暄揚著那一排白白的牙齒道:“明姐姐說過會護著我,果然不曾食言。”他將圖紙收起,又道:“我與明姐姐之間自是萬話好說。只是明姐姐畢竟不是孑然一人,大家可有什麼條件?”
婠婠道:“能有什麼條件?若有,也就是俸祿了。”
俸祿算是什麼條件。他們決定留下,他發俸祿與大家自是天經地義的。
趙子暄起身來正色道:“我趙子暄必不負四門諸人的信任。”頓了頓又道:“薪俸還是比照從前。只是諸般職位都有個薪俸標準,唯獨四門令使......比照當年程武的薪俸來發,明姐姐覺得可好?”
婠婠搖頭如撥浪鼓,“不好!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