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就將袖中的摺子遞給鳳卿城。
鳳卿城拿著那折本一愣,他看著婠婠笑道:“你要給我看這個?”
婠婠看他滿臉都寫著“你拿錯了”,便很是確定的點頭說道:“對,給你看這個。”
鳳卿城靜默了一瞬,問道:“這裡面的事情莫不是與我、與襄和有關。近來的那些流言,是從天門放出來的?”
婠婠點頭說道:“都沒猜錯。”
鳳卿城又道:“婠婠拿這個給我看,是想問我要不要呈遞上去?”
婠婠點頭,“還是沒錯。”
鳳卿城並沒有翻看折本中的內容,他將那折本放到一邊,只望著婠婠不語。
婠婠被他看的一頭的莫名,“恆之看我做什麼?你不要看看裡面的內容嗎。”
鳳卿城微微笑道:“按依章法,這折本你該直接呈遞上去。你卻先拿來問我。這說明婠婠心中對我有疑。分明有疑還如此做,莫不是我在婠婠心裡重過官家?”
婠婠伸手摸了摸鳳卿城額頭,道:“恆之這腦袋裡裝了些什麼?你自然是最重要的。況且恆之同官家有什麼可比較之處。”
鳳卿城拉下她的手來輕輕的握著,“忠義與我,自有可比之處。”
婠婠笑起來,說道:“我不是不忠不義之人,卻也自認不是什麼忠義之士。我把你的底兒揭了,壞了表哥的局。等那兩位搶到了位置,我可就慘了。”
頓了頓,婠婠又道:“恆之這樣聰明,若想要瞞著我定能將我瞞的死死的。你未曾防備我,我卻要藉著你的不防備,打你的小報告嗎?”
鳳卿城看了她良久,沒有去解釋真正的緣由,也沒有否認她的推測。
她能如此想,恰就是他想要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