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裡也遁出了一些人。他們遠遁海上,在那裡又重新建起了一個四門。只是那裡的四門只餘了玄黃二門。”展笑風指了指地上的那張符紙,“這符紙便是玄門所出。”
婠婠更加的怔了,“玄門?”
玄門不是搞機關搞兵器的嗎,怎麼就搞起了這天師的行當。
她面上的表情如此明顯,展笑風便又開口道:“橘生淮南則為橘,生於淮北則為枳。一座孤島、寥寥之人,機關兵器遠比不上這些仙玄之術有用。”
婠婠忍不住道:“既然仙玄之術有用,又何必搞這些動作,直接扎幾個小人不就解決了問題。”
展笑風又笑起來,這次的笑意卻是有些暖,“阿婠,你把仙玄之術當了什麼?還是你不信我的話,故才如此說。”
婠婠點頭道:“不信。的確不信。”
展笑風沒有細細的解釋,而是說道:“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你要的善言,我已給你。”
他的視線由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她,像是在貪看著什麼即將消失的景色一般。他緩緩的抬起來,想要觸一觸她的髮絲,便如從前那些年一般。
婠婠的警惕是一直線上的,見他伸手便立刻出手擋住,同時明月刀又在他的身體中旋了半圈。
展笑風彷彿已不覺痛意。他收回了手來,笑著喚了一聲“阿婠”。片刻之後他又道:“我......不髒你的手。”
一語言罷,他揮掌擊向了自己的額骨。
隨著一聲骨頭碎裂的響動,他的身體徹底的軟了下去,只憑藉著那把將他釘住的明月刀立住身形。
婠婠探手驗了一下,確認他是死的透透的,死的不能再死了。婠婠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她實在是懵圈的厲害。
這、這就死了?
什麼情況!
不過,他是自殺。雖然還弄不清楚當初在那荒漠之中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這個結果也算是他還了前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