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阻撓我們查案的神秘人與展笑風有幾分相像?”
東方寶和厲柏還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乍聽聞婠婠將那神秘人與展笑風扯到一處皆是微微的一愣。隨即東方寶回答道:“那神秘人一直將自己包裹在寬袍披風中,更是嚴遮面容。屬下等都看不清他的身形模樣。不過身高倒是相仿。”
婠婠又問道:“他身手如何?”
東方寶認真的想了想,道:“那人多數時間都隱在幕後,偶然被咱們尋到蹤跡也都極少出手。不過能從大人的刀下輕鬆離開,身手應在大人之上。”
婠婠道:“那人施展身手時,看起來可熟不熟悉我的身手路數?”
東方寶面上露出了苦思之色,倒是厲柏的思維終於開始轉動起來,“那人只是一味的脫身,未曾與大人真正交手。從他的招式步法看並不像是展大人。但是......”
厲柏頓了頓,一口氣的說出了心中推測,“無論是誰,有心要隱藏身份時都不會露出明顯的馬腳。那神秘人的身手分明在大人之上,身邊那些人也都不弱。兩方交手,他們未必不能勝,他卻不肯一戰。若說他是擔心被人認出,倒是能解釋的通。”
“分析的十分在理。”婠婠點點頭,又問道:“當時那神秘人將我引開後,發生了什麼?”
東方寶道:“當時大人離開後,我們假扮馬賊接近了那些人,然後使計將沉香匣搶了回來。”
厲柏補充道:“認真的說起來,能拿回沉香匣憑藉的並不是那計策,而是連大人隨身帶的幾顆霹靂彈。若非玄門那小子拿那幾顆霹靂彈來討好連大人,若非連大人將那霹靂彈帶在了身上。此刻我們早已埋骨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