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領硬生生的發揮出十二成的效果。
單單是從屋外提進來的這個過程,他便利用著一個個細微的動,一步步的摧毀著霍彥霖僅剩不多的防線。
霍彥霖的內心正經歷著一場“被出賣”的暴風雨,如何還能禁得住這些手段摧殘。也不用再使什麼技巧手段,他便表達了索要紙筆的意思。
婠婠見這狀態不由一懵。
這是要招供了
可是還沒有開始用刑啊。
罷了,不用刑也好。用起刑來弄的滿地髒汙,還得專門清掃。
霍彥霖的下頜碎裂,一時恢復不得,所幸雙臂只是脫臼,接好後猶還能握筆。
身體上的痛楚和內心的動盪令得他雙手發顫,握著筆好一會兒才穩住了心神,飛筆寫下兩行筆畫僨張的字來。卻不是供狀,而是一個條件。
他要求暫留一命,手刃賀曦。
那位負責詢問的錦衣捕快並不知內情,拿了這兩行字便呈遞上去。
柳如風接過來一瞧,只瞧得一頭霧水:賀曦是誰難道孟正還有旁的同夥
他心中疑惑,面上卻分毫聲色未露,面無表情的將紙遞到了澹臺靈手裡。
澹臺靈乍見紙上寫了一個眼生的名字,心中不由得暗暗一沉:看來情況遠比自己查出來的還要複雜。這背後所牽涉的只怕也遠遠超過自己的猜想。
澹臺靈眉眼平靜的將那張紙呈向婠婠手中。婠婠接過來一看,越發的迷茫。
這種時候該要怎麼表現呢
當然是順竿子爬上去難道還能承認自己其實是呆貓撞上了瞎耗子。
婠婠想了想,淡定的將那張紙放在一旁,然後佯裝出一臉的高深瞭然,本著多說多露,不說不露的原則,儘量簡短著語句的道:“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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