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寒心中有了種新猜測:莫非她真正的目的是饞自己?
飯後,鳳寒特意去打聽了,婠婠在附近的食肆裡訂了湯水,一口氣支付了數月的銀錢。這訊息越發令鳳寒疑心婠婠是想要饞自己。
轉天清晨,桌上擺了一鍋當歸雞腿湯。湯麵上點綴這幾點碧綠的蔥花,熱氣氤氳成團,賞心悅目,香氣四溢。
婠婠只拿了兩隻碗,一隻比砂鍋小不了多少的大海碗、一隻比茶盞大不了多少的小湯碗。海碗是婠婠拿自己的,小湯碗是拿給夜遠朝的。一大一小的兩隻碗盛滿湯,湯鍋裡也就沒剩多少了。
鳳寒坐在桌邊,看著婠婠用小瓷勺舀了湯水,慢慢的吹涼喝下。
在婠婠的勺子再次落下前,鳳寒重演了昨天的伎倆。她飛速的將自己咬過的筷子插進婠婠的碗中,手腕使著巧勁兒一旋,另一隻手往前一撥。瞬間,那一大海碗鮮美濃香的雞湯就從婠婠面前轉到了鳳寒面前。
速度之快,讓婠婠都來不及將勺子丟進去。鳳寒也不會給婠婠丟勺子的機會,一面用飯,一面警惕著婠婠的動作。
婠婠用眼神狠剜了鳳寒一眼,而後另拿了只小碗,端起湯鍋倒出剩餘的湯水來喝。
之後的日子裡,花生豬蹄湯、歸芪山藥蝦仁湯、木瓜雪耳甜水、紅棗雞蛋茶、川貝冰糖雪梨水......各式各樣鳳寒見過的沒見過的、聽過的沒聽過的湯水變幻著上桌。
婠婠的舉動也沒有什麼不正常。她訂這些湯水,似乎只是為了喝。
想到婠婠本就是個喜歡享受的人,鳳寒的戒心也就慢慢的放下了。畢竟這一段時間過去,沒有發生任何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