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嬌弱的小娘子,以她的身手難能出個什麼危險。她之所以這樣跟著她,無非是想在她身上扣個標籤,免得其他男人來惦記。
是因著自己的風姿而自慚形穢,知難而退也好,因著這有心營造的風流名聲被嚇走也罷。只要她身邊沒有狂蜂浪蝶,那麼自己需要做的就剩下了保證她的安全。
保護一個數得上號的高手,這任務簡直不要太簡單。
固然這段日子是苦了些,但只要將這個問題解決乾淨,那餘下的日子就只剩下了輕鬆快活。
秉著先難後易的計劃,鳳寒亦步亦趨的跟著婠婠的身後。邊走邊旁若無人的啃那炊餅。
不得不承認,這般舉止由她做來也是養眼的。透著那麼一股隨性不羈的脫俗。行在路上越發的引得視線聚集。
婠婠瞄著她手裡的炊餅,忍不住挑眉道:“我又不是什麼嬌弱的小娘子,不需貼身保護。”
鳳寒道:“一刻見不到你,我就一刻難安。”
婠婠拋了個白眼給她,沒再勸說,由得她怎麼開心怎麼跟著。兩個人就這麼在北都百姓的注目之中穿過了十數條街巷,回到了四門府衙。
婠婠徑直的走進府衙內,鳳寒立在門前做出一派怔怔的神態,直到她覺得這戲足了方才默默的回到那條凳處坐下。
守門的那幾位沒有說話,只頻頻交換著眼神。如此用眼神交流八卦,憑藉的其實不是默契,而是自己的腦洞。門前有著四位,對這情形也就有了四種理解。
這代表著在半個時辰之後,將會出現四個不同版本的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