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扶弦神情一肅,仔細的瞧了瞧那符咒,翻來覆去的摸了摸、捻了捻,最後放在鼻端小心的嗅了嗅。很快找出了可疑之處。
符咒他不認識,暫且略過。符紙很是普通,滿大街都能尋到的那種。通常道人繪符都會摻些其他東西到硃砂裡,或是香料或是血液,可這符上卻是一絲味道都沒有。即便是用的純正硃砂,也不該是這般,連香燭的薰染和紙張的本味都沒有。
但是緊跟著,他面上的嚴肅認真垮了下來,向婠婠笑的且苦且討好,“夫人,小的們實在是沒有黃門醫官的本事啊。”
婠婠點頭道:“自然不是隨便誰都有黃門醫官的本事。你去尋一口大箱子,放放一雌一雄兩隻小動物進去,再將這符咒燒了往裡一丟。”
頓了頓,婠婠又補充道:“丟的時候都避遠些。”
扶弦聽得一呆:這是什麼操
揣著納悶,扶弦利落的應下聲,收好符紙待要離去,婠婠又叫住了他,“侯爺人呢”
扶弦略略猶豫了一下,偷瞄了婠婠一眼,道:“侯爺在莊子最東面,晾穀場旁的果園子裡。”
婠婠點頭,“那你隨後去那裡尋我回報。”
扶弦應聲而去。
婠婠收起桌上的一疊畫像,向鳳卿荀和蕭佩兮道了勞煩,抬腳離了書房。
清爽的涼風自門而入,輕輕吹動桌上的紙張和書頁。陽光也從那大開的門裡照入,投下一大片暖光。
鳳卿荀望著蕭佩兮長出一口氣,心下里滿是慶幸:還好她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蕭佩兮則是一直望著婠婠離去的方向:好像一念之間,避開了什麼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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