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道:“相較起來那套擒拿手確是好學,就是沒有內力也能使。不過那套擒拿手就好似菜裡的麻椒,單拿出來是不成一道菜的。飽不得腹,解不得饞。學了來也就只能對付個把毛賊,遇到稍入些流的便不能敵。”
鳳頌娘聽出了門道,只覺頗中心意,她欣喜的拉著婠婠道:“便是這擒拿手了。不過就是”
不過就是區區的一個雲安雲昇平,幾招擒拿手足夠使了。
鳳頌娘將實話吞回肚子裡,急轉彎道:“就是震懾震懾那些嘴巴不好聽的小娘子,她們那軟手軟腳的比毛賊的力氣還不如呢。”
既鳳頌娘如此說,婠婠當然是趁著氣溫合宜立刻的付諸行動。
婠婠教鳳頌娘時,順便的拉了頗具錦衣捕快潛質的銀雀跟著一同學。招式不難又有一個陪練陪學的,鳳頌娘也很對得起自己將門虎女的身份,悟性不是一般的好。學起來自是頗具效率。
夜色降臨,燈籠的暖光映亮院落。
幾招擒拿手都教會了,能不能使出該有的威力則全在自家的苦練。金鶯帶著幾個丫頭捧來溫熱的毛巾,予婠婠幾人擦汗。
雖說幾人都折騰出汗意來,但正經流汗的也就婠婠一個。她慣來怕熱,此刻出的汗又多些,便同頌娘說道一聲,自去沖涼換衫。
竹林邊的石桌旁,早已經擺好了茶點,鳳卿城也一直都坐那裡瞧著她們幾個教習,手裡也一直都拿著那隻朝陽花盤。
頌娘在石桌旁坐下,連喝了兩盞茶,這才注意到鳳卿城並不是在把玩那花盤,而是在剝著花盤之上的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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