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瓜,又分外細心的遞了一隻銀勺在她手裡。
“二妹妹說的極好。潤潤嗓子,繼續說。”
鳳雅娘愣了愣,腦筋還沒轉明白,嘴巴便不由自主的在婠婠的注視下工了起來。
對於鳳雅娘,婠婠無比佩服了起來。批判人人都會,卻鮮少有誰能如鳳雅娘這般,批判的有典有據,有韻有律。一言一詞都是溫吞的,合在一起卻勝過尖利過鋼刀劍刃。
婠婠的佩服流露在眼神中,亮晶晶的叫人不能忽視。鳳雅娘再三的確認了婠婠的眼神。雖說做人要謙遜謹慎,但是被大嫂嫂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根本就壓抑不住內心的飄飛好嗎。
雅孃的心一飄飛,便不由自主的越發使力起來,將一番評論批判做成了篇辭藻華麗的文章。
蕭佩兮忽然站了起來,道了聲身體不適便逃也似的奔出了涼亭。剩的兩臉莫名的雅娘、頌娘,和一臉佩服感謝的婠婠。
涼風一陣陣的吹過來,卻總也吹不去蕭佩兮面上的燒熱和心中的惱意。
她對鳳卿城的心思,鳳雅娘是不知道的。可方才她卻總覺得雅娘是在藉著潘金蓮來責罵她。
到底是心虛罷。
蕭佩兮揣著一顆亂了一團的心,獨自在雨中走了許久,才回到居所。她摒退了丫頭,自己坐在屋子裡,出神的剝著桌上的瓜子。
鳳卿荀回來後,在門口看了她一陣,方才走到了桌旁,“你既不愛吃這個,何苦天天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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