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撈著她,她就是踮腳也踮的困難。既然都俯低了身,難道就不能一下子低到位嗎
銀雀見狀立刻丟開了手裡扇子,速度飛快的向著鳳卿城行過禮,而後拖著準備張嘴問安的金鶯和鴿出了屋,並細心無比的將門掩好。
婠婠一會兒試圖用腳尖站立,一會兒試圖往凳子、妝臺上移動,甚至還試圖著拿他的腳做踮腳。鳳卿城意識到了她的不適,將身體傾的更低了些。
雙腳落穩在地,婠婠輕舒了口氣,問道:“恆之怎麼了”
怎麼這個時辰便回來了,一回來還如此的不對勁兒。
鳳卿城抱著她,一點也沒有鬆開的意思,“外面起了流言,我心中害怕。”
那流言初起時勢頭很大,後來婠婠將一個傳流言的人揍的不成人形,扔進京都大牢的事情傳來,那些流言的勢頭霎時的低落下去。但終究還是傳開了。還傳到了她的耳中。
他這樣的人能有什麼害怕的,他說怕,怕的是她聽了那些話心中起疑,怕的她再一次的離開。
婠婠如何不明白。
她微微的推開他,指了指自己的心,道:“用這裡想,我自是相信恆之。”
她再指了指自己的頭,繼續說道:“用這裡想,我若一怒離開,局勢就會生變。局勢一變,天下大亂。
而且,我為什麼要因著別人嘴裡的說法,讓自己過得不痛快。”
婠婠伸手擦了擦鳳卿城額角的汗,又道:“便是禁臠,只要物件是恆之,我沒什麼所謂的。我從前說過,只要是恆之,我怎樣都可以怎樣都歡喜。對恆之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是認真的。”
頓了一瞬之後,婠婠補充道:“不過有前提,妻也好、禁臠美肉也罷,恆之都只得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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