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的拒絕和暗搓搓的收下雙份薪俸之間,婠婠選擇了暗搓搓。趙子暄用了趙子敬的兵馬,態度不明確的很,她又何必擺那個氣節態度出來。
北地那邊不時有四門的公文送來,但隔著那樣遠,什麼事務都無法由她拿主意。那些訊息也只是令她掌握四門的動態罷了。但是婠婠每日的工並非只有閒坐著看公文。
她還得繪製出兵器的圖紙,就算是照資料搬運,這項工程對於婠婠來說也算不得小。人手趙子敬是給配的整齊,但是程武那貨的資料又是英文又是簡體字,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才能搬運照抄的。
幸而,她需要忙的只是那些圖紙。侯府之中一切有序,沒有任何值得她操心的事情。
不知道是殺雞的立竿見影之效,還是鳳雅娘那通文章的功勞,蕭佩兮再沒往鳳卿城的面前去刷存在,便連婠婠都很少能碰到她。
日子一天天過去,婠婠終於交付了圖紙,給自己安排了兩日沐休。
這兩日,她是想什麼也不做的好好休息的。但事與願違,沐休的第一日,林硯就歸了京,要同婠婠彙報賬目。
數錢,尤其數自己的錢,這樣的事情無疑是有誘惑力的。婠婠不僅聽了賬目,還興致勃勃的隨著林硯去看在京都新修的鋪面。
多年沒見,林硯處事越發的圓融,言談間也具備了種從前沒有的魅力。唯一沒變的是他那修竹般的身姿。
這樣的人出現街頭,難免要引得一眾小娘子的注意。
在鋪面的對面,正有一位小娘子望過來。只是她的眼神跟別的小娘子不同,那裡面裝的不是嬌羞和欣賞,目光頻落之處也並非在林硯身上。
她瞧的是與林硯同行的婠婠,只偶爾的打量一下林硯。她的手指絞著絲帕,牙齒微微的咬合著,眸底那不甚分明的情緒令人不適的很。
這小娘子不是旁人,正是才剛養好傷勢的小綠茶楚惜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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