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既是怕傷了人質,又是無力制服那玉面郎。一時僵持起來。
幾位妻女被劫的官員更是驚懼擔憂,有守在鋪子前的、有當真去尋那書生的,更有跑到延聖帝跟前哭訴求助的。
有了延聖帝插手,這案子當即就從京都府衙轉到了天門來。
婠婠看罷了卷宗,聽過了連翹對眼下情況的簡短說明後。立刻起身點人往徐記金玉鋪趕。
今日輪值的左副總捕是澹臺靈,她該是跟著去的。婠婠匆匆的看了她一眼,道:“把臉蒙上。”
澹臺靈一楞。這算是又在自以為是的照顧她嗎?
好像也不是。似乎就只是一聲關心罷了。
看了看婠婠那張沒做任何遮擋的臉龐,澹臺靈又迅速的摒掉心中那才升起的念頭。暗暗的冷哼一聲。不說什麼也未把面龐矇住,只悶著頭隨眾人出了天門府衙,往徐記金玉鋪趕去。
果然啊,這還是在自以為的照應她。
都是憑本事走到天門無名樓的女人,固然她的刀法拳腳不及她。但能走進無名樓裡,誰又會是等閒之輩。誰又需要他人的照顧。
婠婠急著往外趕,也沒再關注澹臺靈的面紗問題。
待他們趕到徐記金玉鋪時,京都府衙的人還沒有撤去。不過在遙遙的見到他們過來後,皆都鬆了一口氣,開始向後撤離。除了那位京都尹楊韶外,圍在金玉鋪外的就只有錦衣捕快和金吾衛。
錦衣雲紋與鎧甲寒光輝映,此般風采耀人眼目。只是外層的那些人和做好安全防護遙遙關注這邊的百姓們皆都無心去欣賞這難得的景況。他們全部都緊張萬分的盯著那鋪子裡的動靜。
展笑風與楊韶一同向婠婠走了過來。三人才湊到一起,夜遠朝也恰好帶人趕了過來。互相簡單的點頭致意後,楊韶先開了口,將新又發生的情況簡短的同婠婠等人說明,而後便就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婠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