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就暗了下來。
踏出無名樓,婠婠在寒風飄雪間向府衙門口走著。那厚厚的幾疊宗卷看的她眼冒金星,也沒得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找沉香匣的秘密對她來說難上加難,倒還不如直接去找四門令來的痛快。只是她並不知道四門令長得究竟是個什麼模樣。
婠婠心中想著這樁事,上到馬車中還是一臉的走神。鳳卿城遞來的點心她也沒去接。
鳳卿城見她如昔反常,便開口問道:“怎麼了?”
婠婠半是回神半是沉溺於思緒的道:“我在想四門令究竟長什麼樣子。”
依照延聖帝所言和這一下午在天門中翻閱卷宗所得,知道四門令存在的人並不算少。有正兒八經知曉的,也有道聽途說知道的。似鳳卿城這般出身的世家公子,也是應該聽聞過此事。畢竟天命一朝才過去七十餘年。
婠婠只是在隨口回答鳳卿城的疑問,萬沒想到他居然給了她答案。
“不可仿造之神物。”
婠婠聽得一愣。先是一陣的摸不到頭腦,而後明白過來他是在說四門令。
婠婠聚精會神的望著他,等待著下文。
鳳卿城見她這般望著自己,不由彎了彎唇角,“就這樣。”
婠婠疾速的點了點頭,“然後呢?那個不可仿造的神物,具體是個什麼樣子。”
鳳卿城道:“就這樣。”
婠婠明白了,他方才說那句“就這樣”是指他知道的僅是如此的意思,而不是回應她那句“四門令究竟長什麼樣子。”
婠婠有些洩氣,卻仍不死心的問道:“恆之是從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