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前的狀況。
他放了下簾子,轉回頭來又看了看婠婠那隻猶還伸在半空的手。
婠婠抬起另一隻手來,狠狠的拍了拍那隻本想阻攔他的手臂。心中不住的罵自己笨。她問心無愧的,有什麼好攔的。這下好了,好似她做賊心虛一樣。
婠婠收回手來,訕笑道:“我只是聽聽他們說什麼。”
鳳卿城道:“大庭廣眾的他們還能結黨不成。婠婠這是在心虛?”
婠婠立刻道:“我行得正坐得端,哪裡會心虛。我這麼心驚膽戰的,只不過是因為太在意恆之而已。”
鳳卿城望著她並不說話,馬車中掛著的琉璃燈籠不怎麼明亮,叫婠婠越發的看不清楚他眼眸中翻騰的情緒。
好一會兒他才又開口說道:“我為什麼要在人前做出這幅樣子,我以後會同你解釋。現在我不能說。還有,青霜院那邊婠婠先不要動。”
婠婠見他忽然說起這個,心中頓覺一陣跳戲。她望著他,默默的理了理的頭緒。
她的確有些想不通,他分明已然襲爵成人,緣何就會一直的忍著襄和縣主。莫說大長公主已然不在,襄和縣主便就只有一個做京都尹的兄長。就是大長公主還活著,那也攬不住襄和縣主做下的那些事情。
婠婠隱隱覺的事情並不簡單,從天門中的那些資料看起來,鳳卿城這樣做彷彿只會有一個緣由,那便是秦王。多少次秦王為他和姚小將軍做下的禍事所拖累,而這拖累卻總是會陰差陽錯的叫秦王躲過些風頭去。
沒有真憑實據,沒有鳳卿城的親口承認,一切都只是她的猜測。她並不能就此下了定論。
婠婠看著鳳卿城眼睛,緩緩說道:“不管恆之是因為什麼緣由,我都不會追問。恆之什麼時候覺的可以告訴我了,那便就什麼時候告訴我。不必為此為難。
我既喜歡你,便就願意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