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鎏璃月“小主的加更】
婠婠忽然緊張了起來,開口竟就有些結巴,“我、我一直都、都在鉤上啊。”
鳳卿城似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回答,微微一怔,眼中的笑意便就更加的濃炙起來。
婠婠閉了閉眼睛,只想拍自己這不爭氣的嘴巴幾下。怎麼就還結巴了呢。她微垂下頭,小心的深吸了一口氣。卻因為這牆壁與他的身體所形成的侷促空間中滿是他的氣息而越發的緊張起來。
房間院落裡一片的安靜,只有風搖竹葉的細碎聲音自窗外傳來。
智商不該上線的時候,偏偏就上了線。
在這種時候婠婠的思維居然繼續的運轉起來。她張開眼睛,抬頭看著他道:“你這是叫我來撲倒你?那你為什麼不撲......撲倒我?”
一句話開始底氣十足,到最後幾個字卻是輕不可聞起來。她的視線也從他的面上移開,側了頭在房間中亂飄著。飄了幾下又忍不住飄回到他的身上。心中暗暗的揣測:難道她家恆之好那口兒?
鳳卿城倒是沒有迴避這個問題,他望著她緩緩的說道:“因為若有一天你想起了從前,我還可以用你先撲過來做理由,要你對我負責到底。”
婠婠眨了眨眼睛。這個時空就算是被扭曲過,可也沒有男人要求女人負責的。所以她家恆之就是好那口兒的吧。
婠婠不自覺的啃了啃的手指。暗道那種口味兒她也沒有經驗啊。好生為難。
不過他既喜歡的話,她是可以努力嘗試一下的。
瞬息之間下了決定。婠婠抬眼看了看他,十分果斷的伸手,推著他半旋了個身眨眼間便就反客為主的將他撲倒在美人榻上。
婠婠壓在鳳卿城的身上,卻是開了一陣良久的四目相對。
婠婠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想著:然後該要怎麼做?她腦袋裡那些豐富的知識儲備怎麼就都離家出走呢?
鳳卿城卻是有些懵。他何曾想過真的要她來主動,方才那些話不過是調情罷了。他才剛要親吻她,便就被她粗蠻的撲倒下來。短暫的發懵後,他想著:雖然被撲倒有些奇怪,但既然她喜歡,也是無妨的。
於是在婠婠思考下一步該做什麼時,鳳卿城居然就一直的等待著。
直到他察覺到了不對勁兒,低低的笑出聲來時,婠婠終於有了反應——接下來應該先關窗子的嘛!
她蹭的一下坐起身來,探身將窗子關好。
光線瞬間暗了下來。案上那隻白玉纏枝的青瓷香爐里正燃著一爐添了桂花的清遠香。本是適合書畫棋道的清遠香因為多加的一味桂花,那氣味便就清甜溫暖起來。
嫋嫋的煙霧在暖暗的光線中繚繞出一片曖昧。
婠婠又是怔楞了片刻,這一次卻是很快的就想到了下一步該要做什麼。
當然就是——先摸個夠本再說。
鳳卿城甚是好脾氣的由著她摸摸索索,眼眸中的清亮神采卻是一寸寸的被炙熱燒灼了去。
他伸過手去將她拉了下來,另一隻手則是按到了她的後腦脖頸處。他的唇是微涼的,氣息卻是灼熱的。那寸涼意在唇舌輾轉間消弭不見,婠婠頭腦中的清明也在同時被那灼熱焚燒一空。
雨勢似乎是大了些,淅淅瀝瀝的。偶爾被風吹斜的雨簾在窗子上撲出一片微溼。
細密的雨水將竹葉枝幹衝的明淨,雨水從窄窄的葉片間層層滴落。隨著雨勢的漸大,茂密的竹林已遮掩不住雨水的侵襲,地面漸就溼濘不堪起來。
涼意被隔絕在外,屋子裡的溫度不斷的攀升著。
他的吻由她的唇眼眉額、臉頰耳珠、脖頸鎖骨......一路的纏綿蜿蜒著。
婠婠的手腳皆被那酥麻戰慄催沒了力氣,軟的像是綿綿的雲朵。衣帶的結釦散開來,骨節明晰的修長手指自那結釦處撥過,指尖掃過衣衫下的一點肌膚,而後便就緩緩的貼上那滑膩如緞的觸感。
他的指腹微有薄繭,掌心是溫暖柔軟的,拇指上帶著的赤血玉扳指卻是微涼堅硬的。這奇異的觸感沿著她的腰肢溫存反覆的向上延展而去,撩撥出一片奇妙的刺激。
衣衫向著一則滑開去。婠婠並不習慣穿著肚兜抹胸一類的衣物入睡。只一層衣衫滑開,涼意便就頓時撲了上來。
這股涼意令婠婠略略清醒了一下,她發覺她與他不知是什麼時候顛倒了位置。
眼下的境況令她甚是羞窘,但到任何時候她都是不輸陣勢的。她下意識的拉了他的衣袖來遮去胸前那片涼意,抬了眼眸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