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你男人的?”
“啊?”
調、調、調教!
這位太忒豪放了點罷,這麼汙的話題,在大街上就光明正大的說出來了?
而且,她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她沒那種嗜好也不是那個中強手,如何會知道答案。
婠婠正凌亂著,就聽蘇瓏又道:“宮宴的時候定北侯還眼裡沒人呢,這就天天的給你買點心吃,天天的去等你下值。聽說這滿京都的點心鋪子都叫他給逛遍了。最厲害的是,有人見到他半夜去百草記買四物湯。”
蘇瓏說到此處,將腰一歪撞了撞她,“哎,到底怎麼調教的?”
婠婠暗暗的羞愧了一瞬。原來說的是這個調教。最近這幾日她怎麼就如此汙力滔滔起來了呢。在這個時空裡,這詞分明還是純潔的。她到底是怎麼給想歪的。
只不過她對鳳卿城何曾有過調教,她對他只有調戲啊。
看著蘇瓏那認真熱切的神色,婠婠覺得不好辜負人家的這片的信任。於是她於是努力的想了想,真誠的回答道:“就是拿著我的心去換他的心。”
蘇瓏聽得一愣,抓抓頭道:“換心?怎麼換?”
這個問題就很抽象了。婠婠正組織著語言,思考著如何能夠具象的回答蘇瓏,蘇瓏自己便就摸索到了,“難道我想要叫他給我買點心,我就先得給他買點心?”
婠婠眨眨眼,“好像是這個意思罷。不過也不一定是這樣。具體問題得具體分析。”
蘇瓏又想了一會兒,明顯有些煩躁了,“男人就是麻煩。——走,咱先吃螃蟹去。還是跟我說說你剛才出那兩招是怎麼想的罷,頗有點兵法的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