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張粗糙糙的臉,而後惆悵了。年紀不是問題,問題是這張臉實在是不像個水嫩嫩的小姑娘。也不管人家稱她“大姐”。
風緩緩拂過,攪動幾片落雪。微冷的空氣映襯著豆沫的香氣越發的濃郁。婠婠捧起碗輕輕地吹了吹,小心的啜了一口,果然的濃稠細膩,齒頰留香。再挾起一隻炸糕咬一口,香糯糯,酥脆脆。沒有地溝油的時代啊,不管吃什麼都分外美味。
食物的美妙味道和它所帶來的暖意令得婠婠那惆悵的心情又重新歡愉起來。
向食攤老闆打聽到了天門府衙的所在,婠婠從錢袋子中數出了幾枚銅錢擺在桌上便起身往那個方向走去。
對於到天門上值她是頭皮發麻的,不過麻著麻著也就開始麻木了。等到她走到天門府衙前時,那麻已經徹底的變成了麻木。
隨著天光亮起,長街上來往的行人漸漸的多了起來。
婠婠立在巍峨氣派的天門府衙前,仰頭看著那蒼勁中透著跋扈的“天門”二字又是一陣感嘆:
這色澤,純金的吧;
這分量,嘖嘖。
婠婠對著那匾額讚歎了片刻,便抬腳踏上了天門府衙的石階。
一進大門便是一個格外寬闊的習武場,此刻正有一群錦衣捕快在那裡習練武藝。許是為了便於活動,他們穿的很是單薄。隱隱能從那衣料上看到肌肉的線條。雪天裡,他們那飽蓄著力量的一舉一動彷彿正散著騰騰的白氣。
見到婠婠進門,這些錦衣捕快皆停止了動,齊刷刷的向著婠婠行禮。
“大人,早。”
這聲音,充滿了荷爾蒙啊。
婠婠眨眨眼,忽然覺得到天門上值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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