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眼眸裡的歡喜無限的放大起來。一直按著心口的手也不自覺的越發用力起來。
鳳卿城見她歡喜,便也跟著無限的歡喜起來。他笑著伸出手來,碰了碰她臉頰旁的小酒窩。而後他的視線落到了她那一直按在心口的手上。他的手便就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脖頸間,劃過鎖骨最後落到她那隻手上。
“再壓就該扁了。”
婠婠一滯,臉頰微微的有些燙。昨夜的那些大尺度畫面又在腦海中噌噌的冒了出來。那微燙的溫度就頓時的升高了十幾個層次。
鳳卿城微微的起身來,將臉龐湊近她的臉龐來,十分認真的說道:“非要壓著的話,不如我幫你。”
婠婠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恆之,你昨天究竟經歷了什麼?”
明明是這麼不正經的話,他居然能用這麼正經的表情說出來。但是這樣的鳳卿城還是她熟悉的。
婠婠在隱約間想到了一種可能,“恆之......你欺軟怕硬。”
鳳卿城笑起來,“識時務者為俊傑。”
居然真的是!
婠婠看著他一時有些凌亂。
鳳卿城握著她的手慢慢的抬起,放到了自己的衣衫之上,很是誠懇的說道:“婠婠可以考慮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這倒是個好主意。
婠婠很是贊同的抓上了他的衣襟,欲要撕扯又忽覺得不好意思起來。她改換了一種方式,拉住了他的衣帶結,卻也是無論如何也拉不下去。
抬起眼來看了看他,她便鬆開了手,輕輕的推了推他道:“起床!”
鳳卿城並沒有要動地方的意思,“昨晚喝了那麼多,不如告個病休。”
婠婠也很想告請病休來著,可理由是什麼?說是信事太丟臉得些,從前她為未曾因為信事告請過病休。若說是酒醉難醒那得直接按瀆職處置。況且那初醒時的暈沉已然幾乎散了。身體的睏乏也因為那興奮歡喜而不覺。去上值還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