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婠婠的臉面就是她的臉面。如果現在她不承認自是明婠婠,那不管今天她是丟了什麼臉,往後再見時只管死不認賬,那樣的話臉面還是可以保住的。
當然,婠婠也只能想一想。腰裡還掛著明月刀,眼下否認也只能更丟一點臉而已。
婠婠乾笑一聲,抽出塊絹巾來在自己面上蹭了蹭那根本不存在的汗水,藉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不想對方看到那塊絹巾後面上又是一變,促狹之意盡數收攏了去,眼底閃過了一絲訝異和懷疑。
婠婠不明所以的看了看手中的那塊絹巾。這是原本系在明婠婠左手腕的那方舊絹巾。不知為什麼連翹當時並沒有將它與那些衣物一同燒燬,而是交由婠婠收起。婠婠原本沒想留在這裡也就沒有細細的去想緣由。
這方絹巾十分的寬大摸起來像是純棉所制,素白的一張沒有任何花樣有些不像女子所用。巾面有些微的發黃,柔軟的有些不像樣,不知是被水洗過多少次。從那平整的邊角和無暇的巾面能夠看得出來原主人極為愛惜。
此時藉著月色能見到那原本無暇的巾面之上染著一道灰痕。想來是方才摔馬時弄髒了臉,這一擦就擦到了絹巾子上。
婠婠忽然覺得有些對不住原主。心中暗暗祝禱起願,待安定下來必要將這個絹巾清洗乾淨好好的留存起來。
那少年的手不動聲色的放到了佩劍之上,向婠婠靠近了幾步待要試探時,便察覺到有兩道人影正向這邊飛快的掠來。
t17062315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