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九寸九,厚約一分。釉色晶瑩,素雅溫潤,非玉而勝玉。造型古樸簡素,具高古之風。現在,那上面還沾著些油潤的湯汁,帶著微燙的溫度。
怎麼看,怎麼的難能下嘴!
她的嘴唇抖了又抖,忽然就向著銀雀猛烈的磕起頭來。
不帶她將求饒的話說出口,銀雀便先開口道:“做錯了事情就當受罰。既然敢做,就得敢當。”
說罷了銀雀將視線又投向了秀兒,“你幫幫她罷。”
秀兒一凜。幫什麼?自然不能是幫她吃盤子。
秀兒一個箭步衝向前去,一手抓了盤子一手揪住那年輕婆子的衣領,狠命的一塞,喝道:“吃!快吃!”
這畫面,只看的銀雀一陣不忍。她咳了一聲,及時的維持住自己那大丫頭的風範,揮揮手道:“讓她自己來。你只看著她便好。”
秀兒退回兩步來,伶俐的福身道:“知道了,銀雀姐姐。”
那婆子明白自己是逃不過這一劫了,只得顫巍巍的將那盤子舉到嘴邊來,狠著命的咬一口下去。
這畫面,倒是沒令銀雀不忍。因為不適應的感覺已然佔領了她全部的感官。
秉著丟什麼都不能丟份兒的原則,銀雀強端著舉止風範,帶著滿身的不經意悠悠的將視線和身體一併轉向了屋門處,“勞諸位幫我看著,我且去尋府中掌刑的姐姐們來。”
說罷了她邁著不緩不躁的步履離開了大廚房。卻是並沒有很快離去,而是在暗處裡觀察了一番。見眾人果然是如自己所預想的那般,老老實實的立著邊上看、或不看那婆子吃盤子,並無一人給那婆子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