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的人喚了金吾衛同來規勸,不知怎麼就起了爭執。
屬下等人今日負責巡查京郊,原想著在一邊靜觀記錄。不曾料想他們在爭執間陰差陽錯的點燃了盛裝焰火的箱籠藤筐。”
婠婠聽得好生恍惚。厲害了我的男神!一會兒功夫不見,這就跑出來炸人莊稼啦?
話說在這個對耕牛都要格外保護的時代裡,炸燬莊稼那不是什麼小事情罷。
那錦衣捕快偷眼看了看婠婠的神情,這才又繼續道:“包括京都衙門和金吾衛在內的一眾人等皆被小金送到了京都衙門,這會子怕是捅到了官家了那裡。
這裡的事情,屬下等人會善後妥當。大人只管安心回去就是。”
婠婠總覺得他那神情語態是想說:大人只管回去收拾那不省事兒的夫君!
微微抽了抽嘴角,婠婠說道:“辛苦你們幾個了。”
而後她整個人便就向後躍起,凌空一個轉身向著城中疾行而去。留那幾個錦衣捕快一陣的崇拜。
“大人的輕功越發的好了。”
然後那領頭的錦衣捕快重重的嘆了口氣,頗有些滄桑的道:“世事弄人。”
似大人這般的女子,也就唯有展大人才能與之並肩。這定北侯與大人實在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官家怎麼就會賜這麼一道婚旨下來。
隨即,這位錦衣捕快又莫名興奮了起來。他向身後的那幾個錦衣捕快問道:“誰負責盯定北侯府來著?”
他身後一個長臉捕快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右副總捕不是才說了。官家隆恩,自大人嫁入定北侯府起,便就撤了眼線。”
反正那眼線也是可有可無的。
領頭的錦衣捕快無限遺憾起來。這是意味著打探不到那位侯爺今晚的慘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