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奉茶的那個滿身的書卷氣,外面還立著個姿態端莊的。
她一面打量著一面自銀雀手裡接過衣衫來套上,口中說道:“恆之身邊的丫頭都是美人。”
鳳卿城用了口茶,笑道:“咱們只兩個人,用不了多少丫頭伺候。婠婠看著削減些吧。”
話音一落,屋子裡的兩個丫頭皆是動一滯。卻又很快的繼續做起事,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婠婠理好衣衫,踩上雙輕便的鞋子走到鳳卿城的面前,揚起張笑臉道:“恆之莫不是怕我吃醋”
鳳卿城笑而不語,放下茶盞道:“走吧,習練回來用過朝食還要去松鶴院一趟。”
婠婠“嗯”了一聲,便提了刀與鳳卿城並著肩走出了屋子。
清晨本就是丫頭婆子們最忙碌的時候,此刻的院子裡又有兩夥人在同時做著事,便就顯得格外的熱鬧。淇奧齋裡原本的丫頭婆子見婠婠提著刀出來皆是不由自主的一抖。
即便是這位新主母生的不似傳言中那般鐵塔夜叉模樣,可親眼見她手中提著把刀的樣子,心中還是難免的一陣懼怕。
明月刀在這位手中出鞘必見血。這一條可並非是傳言,而是京都人人皆知的常識。
於是,縱然院子裡熱鬧擁擠的如一鍋粥,可在婠婠的身前還是閃出一條寬寬的道路來。
不止是淇奧齋,園子裡遇上的幾夥丫頭婆子也是遠遠的就行禮避開。這種情況直到他們離了園子轉到前院才消失。倒不是因為前院的奴僕膽子大、見識廣,而是因為這個時辰前院還處在安睡的氣氛中。
習武場上空空曠曠的,只有流觴、扶弦兩個小廝蹲在一旁,不緊不慢的泡棉巾、溫茶水。
鳳卿城忽然說道:“除了這兩個,伺候在我身邊的人都是另有主子的。”
婠婠一怔,隨即反應了過來。滿打包票的說道:“直管交給我,保證清理的乾乾淨淨。”
她的笑顏在晨曦中顯得格外明媚。乾脆的態度叫鳳卿城心中一暖,卻同時令流觴和扶弦背後一寒。
因為兩個小廝在聽到婠婠放話要“清理的乾乾淨淨”時,心中的第一反應是:不得了啦這位莫不是要血洗淇奧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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