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將話說完,延聖帝便就向許內侍說道:“你親自去,開了庫房取最好的那棵珊瑚來賜予恆之。”
許內侍領命,笑呵呵的去了。
昨日兩人成婚,延聖帝已賜下許多的金銀寶物。這會子又是一開口就要送珊瑚。在婠婠的心目中,延聖帝直接由大好人升級成一個帶著財神光芒的極品好人。
鳳卿城心中卻是別有思量。他一時半刻想不通延聖帝緣何會施恩。心中萬般思量過,面上卻還是一派不動聲色的涎皮笑臉。
今日的延聖帝似乎特別有耐心,多了許多慈藹長者的味道。
婠婠未曾覺得奇怪,她只認為這是有她家男神在場的緣故。畢竟論起來的話,她家男神是要叫延聖帝一聲姑父的。
鳳卿城卻是被延聖帝的這些許反常觸動了一直梗在心中的暗刺。
無論幾人心中是何種的局面,大半個時辰裡湖邊還是一直蕩著溫情的笑聲。
當婠婠與鳳卿城帶著那一棵一人多高的珊瑚樹出宮,坐著馬車遠遠的駛離宮門時,鳳卿城面上的嬉笑才漸漸的收攏了。
婠婠察覺出來,男神在家人和延聖帝的面前似乎更加的頑劣不堪些。那形象就如他初次與她說話時,口喚“姐姐”的涎皮賴臉。
鳳卿城在定北侯府的處境他是與她說過的。婠婠那時候自發的將他的人前人後的不同歸納於為了在襄和縣主的手下求存。
可如今細細想來,他已然成人,大可不必再戴著一張紈絝的面具。
婠婠忽然覺得鳳卿城是有秘密的。想到此處婠婠歡喜起來,“越是相處越覺的恆之其實沒有那麼不靠譜。可是因為恆之信我,方才不在我面前戴上張面具”
鳳卿城聽了一笑,先是認真的道:“你我夫妻一體,在旁人眼中許多事情上你即是我,我即是你。我自不會在婠婠的面前戴什麼面具。”
隨後,他又散了那認真的神色哈哈的笑起來,“逗你的。”
鳳卿城將身體向後一歪,無比舒適的倚到柔軟的靠枕之上,繼續說道:“我就是故意這樣。這樣我便可以不做任何事。想吃就吃,想玩就玩。何其樂哉”
原來又是自了多情。
婠婠心中失望,面上的笑容也收了去。
鳳卿城卻是微微緊張起來。完相處的太熟,總會情不自禁的開起玩笑。今兒這玩笑貌似是過了火兒。
畢竟眼前的女子是正心儀著他的。雖半真半假,但這般的玩笑,過分了。
愧惱中,桃花眼迅速的瞟過婠婠放在膝上的雙手。果然,握成拳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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