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走的腳步恍然頓住,咬牙吩咐道:“打電話報警,我先去收拾他。”
“好的。”貓貓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楚時鈺面無表情地開啟房門,見到外面直播攝像機,眉宇之間充滿煩躁。
語氣冰冷吩咐:“不許跟著。”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樣充滿冰冷氣息的楚時鈺。紛紛表情僵硬,心中愕然。
小星敏銳的感覺大佬的心情不太好,氣氛有點不對勁。
連忙討好回應:“好,好的。我們不跟。”
楚時鈺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冷冽的氣息,大步流星的離開。
片刻功夫。
他根據系統給的大概位置,找到了一間沒有監控攝像比較偏僻的雜物間。
一腳踹翻了雜物間的門。
蔣城原本是想離開這裡逃跑的,卻被這突然的巨響嚇的跌倒在地。
他目露驚恐的抬頭看去,便看到一張冷若冰霜清俊的臉突然闖入自己的視線。
這種凌厲帶著刀鋒的氣勢,讓他差點以為自己要死在這人手裡。
驚慌失措中,他有一種錯覺,這人想殺他。
一股冷意從腳底板竄出,傳遍全身,他僵硬著身體緊張質問:“楚,楚時鈺,你,你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就是想打斷你的手而已。”楚時鈺居高臨下睥睨著他。
輕描淡寫的話,如驚雷一般炸響在他的耳畔,他惶恐地嚥了咽口水。
蔣城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就見他身影如鬼魅般迅速的來到自己面前。
楚時鈺迅速捏住他的手腕,彷彿不費吹灰之力般將他的手腕輕輕一折。
“咔嚓-----”骨頭斷裂聲迴盪在狹小昏暗的雜物間。
“啊啊啊啊----”隨之而來的是蔣城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啊啊啊,好痛,我,我的手。”蔣城痛到面容扭曲地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喊。
蔣城被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渾身發抖,鋪天蓋地的恐懼感激發了他的求生欲。
“求,求你,放過我。”蔣城痛到全身都被汗水浸溼,膽寒的求饒道。
楚時鈺冷眸不含一絲情緒的蹲下身,纖細修長的手一把抓住他的黑髮,直接往木質地板上砸去。
“嘭,嘭,嘭!”
楚時鈺扯著他的頭髮,迫使他揚起頭來看自己,那張痛苦扭曲臉上滿是鮮血。
他輕蔑的冷笑:“下地獄是吧,我成全你。”
貓貓嚇的立馬出聲制止:“宿主,冷靜點,別衝動,執法人員馬上就到了。”
它從自己的小揹包裡,趕緊討好似地掏出手帕飄到他的眼前:“宿主,擦擦手。髒了。”
楚時鈺的手微微頓住,嫌棄地丟掉手上的垃圾。
緩緩站起身,接過手帕,細緻的擦拭著纖長手指。
目光如螻蟻一般斜視著地上的人,嘲諷道:“你該慶幸這是個和平的世界,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入地獄。”
“你會每天經受高空墜落,瀕臨死亡的恐懼感,每天感受斷手之痛,無盡的折磨讓你如墜地獄,生不如死。”
他的話如深淵惡魔的詛咒,深深烙印在蔣城的腦海之中,往後餘生都揮之不去。
“宿主,我,我們快走吧。”貓貓心驚膽戰的催促道。
楚時鈺聞言神色冷然的轉身離開,留下滿臉是血,充滿驚恐如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人。
“把酒吧那段影片匿名發給執法者,再把工作人員引到雜物間去。”楚時鈺吩咐道。
貓貓連忙道:“好的。”
“曝光秦風是秦傢俬生子的身份,輿論引導秦家作風不正。再把他推白芊芊下樓,導致她昏迷不醒的影片發出去。”
“好的。”
十分鐘後,楚時鈺回到了直播攝影師蹲守的那間休息室。
他旁若無人地“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將所有人拒之門外。
沒一會兒的功夫。
“寶寶,我來接你啦。”傅凌夜恢復日常裝扮面帶微笑開心的喊道。
當男人靠近他時,敏銳的察覺空氣中流動著若有似無的血腥味,劍眉微微皺起。
探究的眼神看向淡然自若坐在沙發上的寶寶。
“寶寶,你出去了?”雖然是疑問卻是肯定的語氣。
楚時鈺不以為然,淡淡回應:“嗯。處理了一個垃圾。”
男人眼眸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