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原來馬車裡還有一個人啊。”蕭乘風高高挑起眉,嘲諷的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攝政王。
“怎麼?很擔心他?”
“想必,馬車裡的應該就是那個傳聞中安寧王府的小傻子吧?”
蕭乘風不屑的吩咐道:“去,把裡面的小傻子給我帶下來。”
“住手,不準動他。”男人冷聲警告。
“呵呵,你在說笑嗎?你現在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別人,看來傳言非虛啊,果然這小傻子對你非常重要。”
男人聞言,墨色瞳孔微縮,冷靜了幾分,艱難擠出三個字:“不重要。”
“是嗎?不重要的話,你應該不介意我弄死他吧。”
“你敢。”男人周身瞬間瀰漫著陰狠戾氣,目光如鋒利如刀,讓蕭乘風產生了一種自己被殺了千百次的錯覺。
他身體不自覺顫了顫,待回過神來,惱羞成怒呵斥道:“都愣著做什麼,快點給我把小傻子壓下來。”
騎兵見狀,動作粗魯的將少年拽出了馬車,隨意的丟到地上。
蕭乘風帶著怒意翻身下馬,大步走到少年面前,如看螻蟻一般不屑的看他。
“我要讓傅凌夜親眼看到自己最重要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讓他也嚐嚐失去最重要人的痛苦滋味。”蕭乘風雙眼泛出血絲,惡狠狠說道。
少年怯生生的抬起頭,害怕的結結巴巴:“鈺鈺,不,不認識你,你,走開,鈺鈺要哥哥。”
“哦,你哥哥正在那裡呢。”蕭乘風滿是戲謔的指著不遠處的方向。
少年見自家哥哥被壓在地上,氣惱又慌張:“你們,你們不可以這樣欺負我哥哥。”
男人深沉的眼眸充滿戾氣:“放了他,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嘖嘖嘖,你還以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呢。”
“今日,我就讓你也嚐嚐跟我一樣的痛苦滋味。”
說時遲那時快,蕭乘風瞬間劍眉凌厲,快速抽出腰間鋒利長劍,朝著少年胸膛刺去。
然而,少年卻是一臉懵圈狀態。
他剛想反殺來著,竟然被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楚墨染飛身一躍,擋在了他的身前。
鋒利的長劍瞬間穿過他的胸膛。
楚墨染臉色慘白,他踉蹌單膝跪地,鮮血染紅了他的胸膛。
“鈺鈺,別怕,我會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傷的。”楚墨染一雙深情的鳳眸認真注視著他。
他的嘴角溢位鮮血,虛弱安撫道:“鈺鈺,別怕,等下一定會有人來救我們的。”
少年白皙手指感受到了身邊人滾燙鮮血的觸感,才堪堪回神過來。
他的額角青筋直跳,咬牙暗罵:艹
特麼的有病吧?
謝謝你非得給我整這一出,就說他是個攪屎棍吧!
最震驚的莫過於蕭乘風,他帶著萬分不解探究的眼神看他。什麼意思?
攝政王神色暴戾,雙眼赤紅,奮力掙脫束縛。
他加大內力強行抵消藥力,也顧不得自己反噬,吐出了一口鮮血。
迅速奪過身旁騎兵身上的長劍,飛身一躍,刷的一聲,一道劍影劃破身旁兩個騎兵的喉嚨,瞬間血濺三尺,他們雙眼驚恐倒地,死不瞑目。
只是瞬間的功夫,攝政王面容冷冽,帶著肅殺之氣縱身一躍,一劍從背後刺穿了正在愣神的蕭乘風的胸膛。
蕭乘風帶著不甘和不解的眼神,死不瞑目硬生生的吐血倒地而亡。
速度之快,快到一千騎兵都來不及阻止突來的反殺。
紛紛帶著不可思議的震驚之色,隨即反應過來縱馬奔騰,拿起長劍,想要擊殺這個恐怖的男人。
只可惜,還沒有來得及動手,一千騎兵便被全軍覆滅了。
被從後面趕來的暗衛統領夜九帶兵全部已最快的速度絞殺殆盡。
“屬下來遲,請爺責罰。”他收到暗衛夜嵐的求救訊號,便馬不停蹄地的帶兵趕來救援。
攝政王根本無心理會這些人,迅速收斂暴戾氣息,衝到正在發呆的少年面前。
將他輕輕從地上攔腰抱起,緊緊摟在懷裡,剋制著內心的恐慌和顫抖,溫聲安撫道:“鈺鈺,沒事了,別怕,有哥哥在。”
少年接觸到男人炙熱胸膛後,一雙桃花眸裡蓄滿淚水,怯生生道:“嗚嗚嗚,哥哥,染染會不會死啊?”
“鈺鈺好害怕啊,嗚嗚嗚。怎麼辦,染染要死了嗎?”少年慌張的探頭看向楚墨染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