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酒一聽他說再也不跟季家作對,腦子瞬間清醒。
連忙追問:“你說的是真的?”
冷閻難得多了份耐心:“真的,但你要做我老婆。”
季司酒沉默,低頭認真思索:自己現在被他給禁錮在身邊,也逃不了,如果成了他老婆,他會不會對自己好點?會不會放了自己?
時鈺不就是被傅哥寵上了天嗎?
識時務者為俊傑,放棄掙扎,才能少受點苦。
總之趁著這個瘋子現在態度好的時候多爭取點利益總是沒錯的。
於是,他抬頭睜著一雙無辜的眸子詢問:“我如果做你老婆,你會對我好嗎?”
冷閻神情微愣,他沒想到這隻蠢兔子竟然會跟自己談條件。
他其實就是根據自己特別關注的人----傅凌夜,才會忽然轉變了態度。
傅凌夜正在帶著那個傢伙環遊世界,看他迅博發出來的日常,說是在旅行結婚。
傅凌夜,是他原本想動卻又不能動的人,現在更是動不了。
畢竟他又不蠢,有那個傢伙在,自己根本動不了他分毫,說不定還會把自己給搭進去。
傅凌夜的迅博,每天都在曬甜蜜日常,他瘋狂的秀恩愛。
甜膩的感覺讓人心生嫉妒和攀比之心。
那個冷血的傢伙,是地獄玫瑰,卻自己收起了所有的鋒芒和倒刺,讓所有人愛著。
他很羨慕,他內心也渴望被愛。
於是,他學著嘗試在季司酒面前,收起自己尖銳的獠牙,收斂自己的本性。
他腦中閃過傅凌夜在迅博裡發的一段話。
學著他一字不落的照搬回答:“老婆是我的小祖宗,老婆是我的命,我會永遠對老婆好,老婆就是我的終身幸福。”
季司酒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他一臉淡定冷漠的說出這番驚世駭俗的話。
他到底是怎麼頂著這張冰冷的臉說出這番熱烈瘋狂的話來的。
好嚇人啊,我這是見鬼了嗎?
於是,他一臉不可思議詢問:“你,你剛剛說,說什麼?我沒聽清。”
冷閻說過一遍之後,覺得第二遍也不是那麼難說了,於是他繼續面不改色的又重複了一遍。
季司酒已經確認了,這不是幻覺,他瘋了。
簡直活久見,這話一點兒也不像他能說出來的話,感覺像是傅哥那個戀愛腦說出來的話。
於是,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配合著現在抽風的冷閻:“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肯定答應了。 ”
冷閻眸中閃過竊喜:果然,模仿一下那個戀愛腦就有老婆了。
他措不及防的伸開雙臂,模仿著傅凌夜的日常:“老婆,來抱一下。”
季司酒被他肉麻的話激的打了個哆嗦:夭壽啊,我這是要遭多少罪,他這是想變著法子來折磨自己嗎?
瘋了,我真的要被嚇死了好嘛。
為什麼這麼甜蜜的話從他冰冷的嘴裡說出來,這麼的毛骨悚然!
季司酒為了讓自己活的好一點,只能硬著頭皮往他身邊挪了挪。
他低頭極其不自然的淺淺抱住了冷閻。
冷閻貼近了幾分,將人緊緊摟在懷裡,低頭湊近少年耳廓:“老婆,我會努力學習怎麼愛你。”
溫柔繾綣的低音在耳邊響起,少年愣神。
他不會是認真的吧?
難道,他真的想對自己好?
季司酒試探性的提出要求:“我想出去。你能放我離開嗎?”
冷閻聞言高大的脊背明顯一僵,霧棕色的眸底翻湧著化不開的戾氣,聲音陡然變冷:“你還是想離開我是嗎?”
季司酒心慌,卻依然想把握這來之不易的談判,他倔強的開口:“你,剛剛,不是說老婆就是你的命,你的小祖宗,要對老婆好嗎?”
他頭鐵的又補充一句:“難道你說話不算話,想騙我做你老婆。”
冷閻隱忍著煩躁的心緒,耐心解釋:“沒有騙你。再過一段時間,我帶你出去,離開這裡。”
季司酒一聽能出去,驚喜的追問:“大概要等多久?”
冷閻低垂的長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離開自己嗎?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很快,大概一週左右。”
季司酒有些不解:“為什麼現在不能出去?”
“因為你的身體還沒有養好。”因為儀式沒有完成,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