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如何籠絡住宸王的心?
這老太婆她真該死,該死!
翠榮當即便吩咐兩個婆子,鉗制住了周氏:“將她給我控制我……居然敢撓爛我的臉,真是膽大包天……”
她當即便抬手狠狠地朝著周氏的臉龐扇去。
沈聿臣的臉色一沉,他快步上前擋住了翠榮。
那一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臉上。
巴掌聲清脆無比,驚得翠榮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你……是你自己衝上來的,我不是要打你……”
沈聿臣眼底滿是嘲弄,低笑一聲:“你打我孃的臉,這和打我的臉有什麼區別?翠榮你是公主的人,你這樣對我娘,是不是公主的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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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榮有些心虛,她沒敢對視上沈聿臣的眼睛。
她眸光一轉,模稜兩可道:“駙馬,不是奴婢和你們故意過不去,實在是老夫人太過潑辣無禮……這公主府的奴才,幾乎都快成她的奴才了。”
“她每日在公主府吆五喝六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才是這府邸的女主人呢。這是公主的地盤,容不得她在這裡撒野。”
“公主這幾日孕吐得厲害,身體很不舒服,駙馬走後,公主好不容易睡了個安穩覺,老夫人偏偏要在這時候饒了公主的清淨,那奴婢自然是不允許,老夫人去攪擾公主的……”
“所以,這不能怪奴婢,就算事情鬧到公主面前,奴婢也是有理的。奴婢只是公主的奴才,其他人還沒資格對奴婢指手畫腳。公主剛剛被吵醒了,下了令,將鬧事之人杖打二十板子。駙馬……公主的命令,你不會違抗吧?”
沈聿臣眼底滿是驚愕,他難以置信看著翠榮。
“這是公主的意思?她要杖打我娘?”
翠榮眼底藏著嘲弄,她輕勾唇角笑了:“誰鬧事,就打誰……駙馬,你不能縱著她在公主面前撒潑。你們該不會,還真覺得公主嫁給你,就是你們周家的兒媳婦吧?以前嘉陽公主,被你們拿捏,為你們當牛做馬……那是因為她蠢。我們公主可不是……嘉陽公主那樣好欺負的人。”
周氏不相信,公主要杖打她。
她張開嗓子就要哀嚎,翠榮看穿她的小心思,當即便讓婆子鉗制住她的手腳,在她嘴裡塞了一個布團。
“公主的命令,誰都不能違抗,來人將她拖下去,行刑。”
“嗚嗚……”周氏奮力掙扎,可惜她沒有那兩個婆子力氣大,她就這樣被拖到了外面。
沈聿臣想要阻攔,翠榮讓小廝攔住了他的去路。
他眼底滿是怒意,冷冷地看著翠榮:“你真是大膽,無論如何,我也是駙馬……你區區一個奴婢,怎能以下犯上?”
翠榮像是聽到了一個笑話。
她忍不住仰頭哈哈笑了起來:“哈哈,駙馬?”
“你算是哪門子的駙馬?不過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廢物。公主現在稀罕你,對你言聽計從了一些,你就別以為你能一飛沖天,要當我們的男主人了?”
沈聿臣的臉色鐵青。
他氣得幾乎快要吐血,欺人太甚。
他不會放了這個賤婢的。
下一刻,杖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周氏痛得嗷嗷大叫。
沈雲惜嚇得哭了起來:“娘。”
“大哥,怎麼辦?難道真的要讓他們打死娘嗎?”
沈聿臣攥著拳頭,他盯著翠榮的眼睛,一字一頓命令:“我命令你讓他們停手……”
翠榮輕蔑地看了眼他一眼,嗤笑一聲:“抱歉啊,我是在遵從公主的吩咐辦事而已……恐怕無法聽從駙馬的指令。”
她的姿態極為囂張,那輕蔑的眼神,猶如一把刀子狠狠的戳入沈聿臣的心頭。
沈聿臣的眼底滿是陰鷙,他冷笑一聲,當即便轉身走出了院子,他俯身抱住了周氏,替她承擔杖刑。
“子代母過,打我吧。”
周氏淚流滿面,嗚咽痛哭。
太欺負了。
今日之仇,她記在了心裡,要是有機會她定然會將這個翠榮給碎屍萬段的。
行刑的小廝頓時停了動作,不敢杖打駙馬。
公主對駙馬的:()鳳傾京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