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在沈府門口,等著阿郎穿著狀元袍服,風風光光地遊街了。
阿郎長得那麼俊朗,若是穿上了狀元服,定然會更加的俊美不凡。
秦詩柔的嘴角忍不住緩緩地勾起。
“本郡主是真的等不及,想要成為沈夫人了呢。初雲,你說……我們今日就住在沈府如何?”
初雲哪敢忤逆,當即便逢迎討好道:“郡主乃是相爺掌上明珠,區區一個沈府罷了,郡主想住就住,再說這沈府從一開始,就是相爺留給郡主住的。要不然,憑著沈公子區區一個學子,他如何能有資格住這麼好的府邸。”
這句話倒是愉悅了秦詩柔。
她眉眼晶亮,滿是得意:“阿郎自然也會感念我賜予他的一切……不管是狀元之位還是花團錦簇,雕樑畫棟的府邸,他都能輕輕鬆鬆唾手可得。”
初雲連忙附和,又說了很多奉承秦詩柔的話。
馬車行了半個時辰,終於到了沈府。
周氏聽到秦詩柔來了,當即便激動地帶著奴僕在大門口候著。
馬車一停下,她便頗為殷勤地上前招呼:“哎呦,郡主,你可算是來沈府了,民婦這幾日都在惦念郡主呢。”
初雲掀起車簾,率先下了馬車。
周氏小心翼翼地攙扶秦詩柔下馬車。
秦詩柔挑眉看了眼周氏:“伯母近來可好?”
周氏瞧著穿著綾羅綢緞,滿身貴氣的秦詩柔,她笑得一雙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哎,好好好,多謝郡主掛念。”
“郡主,這府內的一切,都是按照你的喜好佈置的,你看看可還滿意?”
周氏攙扶著秦詩柔入府,一邊走,一邊指著府內的一切,小心翼翼地詢問秦詩柔的意見。
秦詩柔看著周氏這樣逢迎自己,她心裡受用至極。
看著自己這樣被心上人母親看重,她是說不出的滿足和高興。
她心情好,自然是看到哪裡,都說好。
周氏的一顆心,徹底放回了肚子裡。
她們到了正廳,秦詩柔再也按捺不住,直接提及了爬床婢女的事兒。
周氏根據沈聿臣的囑咐,當即便滿臉愁容地回道:“哎呦,本來這等小事,我是不想麻煩郡主的。可是,誰讓我家阿臣在乎郡主呢。他說,除了郡主,他誰都不想碰……這婢女爬床,實在讓他噁心憎惡。若是不如實稟告給郡主,他自己心裡就過不去那個坎。”
“阿臣還說,若是瞞著郡主不報,萬一哪一天有人嚼舌根,將這事捅到了郡主耳邊,那豈不是離間了你們之間的感情?這事,他是萬萬不允許的。他最想要的,就是要與郡主此生,一生一世一雙人的。”
秦詩柔一聽,一生一世一雙人。她的一雙眼睛幾乎都亮了……從未有人給過她這樣美好的期許。
當今世道,但凡是個有錢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妻妾成群?便連父親,雖說對她寵愛有加,對她母親敬重無比,不也納了一房又一房的美妾入府嗎?
相府裡有些姬妾,甚至還和她同歲呢。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樣美好的愛情,她也只在話本上看到過。
秦詩柔滿臉都是嬌羞,心裡猶如被灌了蜜似的。
她的阿郎,就是一個純情深情的絕世好男人。
唯一可惜的,就是她遇見阿郎太晚了。
不過一切還來得及,只要他的髮妻死了,他們就能徹底廝守一生一世。
秦詩柔小聲詢問:“她……死了嗎?”
周氏有些心虛,不敢抬頭看秦詩柔。
她只含糊地點頭:“嗯,應該是死了。不過郡主,我們當務之急還是要先處理那個菊兒的事情。”
“那個菊兒包藏禍心野心極大,留著她始終是個禍患。”
秦詩柔毫不在意地笑了笑:“不過是區區一個賤婢罷了,有什麼值得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