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雲紫霄摸摸胸口,竟然有點隱隱的心疼他了呢。
不過,雲紫霄總覺得這個男人,絕對沒有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
雲紫霄不是閨閣淑女,多年的沙場征戰,讓她看人很準。
這個令狐傷,手裡一定握有底牌!
就如同雲紫霄在衡量令狐傷一樣,令狐傷在返回的路上,也在猜測雲紫霄。
“六弟,你說她真的是雲家那個瘋瘋癲癲、不求上進、被侯府上下所厭棄的雲家二小姐?”令狐傷低聲詢問六皇子。
“是啊!不然呢?你也看到了!她住的院子,簡直都跟冷宮差不多了。也真是難為她,被侯府厭棄成這樣,居然還敢提她跟三哥的婚約。當年母后不過是看在侯爺為國征戰的份上,才定了這個約定。現在看來,父皇跟母后,也是不打算履行這個婚約的吧?畢竟,雲家的大小姐更出彩嘛。對了,傷,你怎麼對她感興趣了?”六皇子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令狐傷淺淡的回答,金色的眼眸閃爍了一下。
他只是聞到了一股好戰的味道。這種味道,其他光歷帝國的女人所不曾擁有的。
那個女人,可絕對不是別人看的那麼簡單。
那麼,她一直隱藏自己的戰意,是為了什麼呢?
令狐傷對雲紫霄也產生了點點的好奇。
他竟然從一個十五歲的少女的身上,看到了戰意!
而且,還是跟他相同的戰意。
她要為誰而戰,又要跟誰而戰呢?
六皇子跟令狐傷剛剛返回大廳,馬上有人將他們的事情,告訴了侯爺。
雲侯爺今年不過四十歲,正是壯年,面白無鬚,風度翩翩,很難讓人相信,他曾經是叱吒沙場的一員大將。
雲侯爺看了一眼正在彈琴的長女雲沁雯,轉頭問道:“紫霄去哪裡了?怎麼好幾天沒見著她的影子了?”
馬上有人回答說道:“回侯爺的話,二小姐前些日子受了風寒一直不曾痊癒,所以才避而不見的。”
“如今可好些了?”雲侯爺假惺惺的問道。
“大夫說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下人回答說道。
“吩咐廚房,給二小姐燉一盅湯送過去。”雲侯爺一副慈父姿態,說道:“好些日子沒考究紫霄的功課了,看來,抽空得問問了。”
雲侯爺的話音一落,三皇子輕輕笑了:“雲侯爺還是省點力氣吧。”
三皇子是皇后所出,今年不過二十歲,果真是丰神俊朗,俊逸不凡。
現在皇帝還算年輕,並沒有立儲,可是朝廷中已經有人隱隱將三皇子視為未來的太子了。
所以,三皇子這段時間,那叫一個意氣風發。
不僅僅是雲侯爺,其他的幾個王侯將相家族,也是紛紛跟三皇子走的特別近。
雲侯爺笑著看著三皇子:“三皇子何出此言?”
“有那個力氣,不如好好的栽培教導大小姐吧。”三皇子端起酒杯,衝著雲沁雯彈琴的方向,曬然一笑,然後一口乾掉。
令狐傷金色的眼眸看了過去,雲沁雯美則美矣,卻少了點東西。
只是一個好看的花瓶,卻不是一株驁放的鮮花。
令狐傷的顏值,實在是太過逆天。
饒是傾慕著三皇子的雲沁雯,都忍不住多看了令狐傷幾眼。
看到令狐傷朝著自己看過來,雲沁雯一個激動,手指一錯,一下子走音了。
不過,雲沁雯畢竟是雲家大小姐,很快就調整心神,重新回到了正常的曲調之上。
“傷,聽說你剛才遇見了雲家二小姐?”一直沒開口的五皇子,突然轉頭看著令狐傷,問了起來:“她第一次見你,可曾纏著你了?”
三皇子聞言,頓時不著痕跡的哼了一聲。
他看不上的女人,也輪不到別的男人惦記。
“不曾。”令狐傷淡淡的回答。
說完這句話,令狐傷站了起來:“三哥,五哥,六弟,雲侯爺,傷牽掛母親的病情,不便久留,就此告辭。”
雲侯爺馬上站了起來:“恭送傷公子。”
三皇子、五皇子跟六皇子也同時站了起來:“既然你著急回去看姑母,我們也不久留你了。”
令狐傷點點頭,轉身離開。
雲沁雯默默的站在一邊,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令狐傷。
可是她怕被發現,馬上轉移視線到了三皇子的身上。
果然,三皇子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