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感受到溫暖的氣息,尋覓本想要醒來的意識,慢慢的又開始更沉的入睡。
養了五天,傷口才結疤,不過總算是被允許下床了。
天知道其實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就給自己服了大還丹。
身體早好了,只是老公太擔心,這不準,那不準_(:зゝ∠)_
一想到她終於能出去攪風攪雨了,那叫一個爽啊,在不動,骨頭都要生鏽了。
“寶貝可不可以不要去啊,那不是什麼好地方。”左淳小心扶著人,生怕不小心摔倒。
尋覓白眼都不想翻了,老公這搞得她好像是腿腳不便似得O__O“…
“...那可是你的地盤,這樣說,你確定不會被打。”
“不會,他們打不過我,也不敢。”左淳理直氣壯的回道,他才不把那些傢伙放在眼裡。
尋覓:“...”這個傲嬌的跟個孔雀似得男人,到底哪來的。
“就按照我說的辦,敢搗亂,收拾你哦。”揉了揉臉,笑眯眯的威脅道。
男女主那邊的進度居然不動了,柯萌的手段果然不錯,證據都擺出來了,還能降低傷害,嘖嘖嘖。
左淳目送著尋覓離開,很是怨念的把那些東西罵了幾十遍。
不行,他不放心,早點去,不叫搗亂吧。
給自己找到藉口,目光一斂,腳下生風的出門。
隨時候命的高澤和顏羽,立刻跟上,心中卻是想著,要不要給大嫂去個訊息,說老大抽風了。
燈光絢麗,動感十足的酒吧裡,到處都是熱舞的男男女女。
一身酒紅色短裙的女子,整個人窩在角落的暗黑色卡座裡,白皙如玉的手指端著酒杯。
裡面深紅的液體在這五彩光照下,顯得格外的荼蘼豔麗。
緋色的唇,勾起漫不經心的弧度,迷離的眼眸,裡面盛滿了水潤華光。
拽了拽老公的衣襟,眉眼上挑,帶著三分妖嬈。
線條完美的菱唇,輕啟,吐出一串誘人的靡靡之音:“寵我,寵得人盡皆知。”
她現在還掛著個臥底的名頭,自然是能更好的利用了。
左淳眼睛一亮,炙熱的像是見到肉骨頭的大狗狗,好似下一刻就能把人撲倒。
寵啊,這是他本來就想幹的事情,就算她不說,他也會好好寵她,寵的她離不開自己。
當然,他的本意便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人。
這樣那些人就能眼睛放亮點,知道什麼人該招惹,什麼人要當菩薩供著。
他家寶貝,金貴著呢,可不是那些東西能夠觸碰的。
“寶貝,那個叛徒還在刑堂,你打算怎麼處理。”
一想到廉翌,左淳的臉色就忍不住扭曲一瞬,吃了熊心豹子膽的東西,往往下場都不太好。
總是看不清現實的愚蠢東西,他自是不介意親自教會他們,死字怎麼寫。
尋覓趴在左淳懷裡,下巴擱在他肩上,眼睛要閉不閉的,一副快要睡著的模樣。
聽到他的話,眨了眨眼睛,儘量讓自己清醒一些。
“先丟著吧,過幾天我再去看看,你們可以先問問他是誰的人。”
反正肯定不是男女主安排的就對了,從寶寶調查到的資料來看,應該是一開始就被上面安插進來的。
上面的人也是心大,給敵人培養了這樣一個人才,就不怕他反水嗎。
畢竟可不是每個人都跟卓藝輝一樣,國家第一,不為任何自我利益所動。
“睡吧,乖,醒來我們再說。”感受到懷中人的疲累,左淳動作小心翼翼的把人放倒在床上。
幫她蓋上被子,期間絲毫沒有碰到受傷的部位,可見多心細謹慎。
一行人退出房門,說了幾句,艾一豪才帶著管家離開。
顏羽把廉翌帶了過來,原本英俊的面容此刻滿是鮮血,鞭子的印痕到處都是。
也不知是誰對他臉那麼大意見,如此兇狠的招呼,不過身上也沒好哪去。
碎成布條的衣服,翻飛的皮肉,腰間更是有一大塊血漬,髒汙得都快看不出原有的顏色。
若是仔細點,便能發現那個位置,跟尋覓受傷的地方几乎一樣。
還有那頭金色的原本特別有活力的頭髮,如今也是黯淡無光。
“理由。”左淳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勉強跪在地上,身形晃動的人,面色平靜無波。
在他的字典裡,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