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接著看見了尼古斯西門業,跳上了她的船。
他倆身後是坤巴國王,與巴拉拉王后。
再後面是雪松雪風,雪蘭雪梅。
來者不善。
“老西!”尼古斯審視著桃花。“你說東西在不在小丫頭手上?”
“老尼!”西門業說。“溫九他們闖進王宮,擄走了扒珍拐那娘們,身上沒有!”
“老西!”尼古斯眨巴著眼睛。“說話也讓人猜局子!動手?”
“屁話!”西門業不耐煩。“王上要我倆是用來吃飯喝酒的?”
“一起上?”尼古斯在撥刀,一步步接迎桃花。
“當然!”西門業聲出刀到。“小丫頭!你最小也最扎手,怪不得我兩哥們!”
“本小姐姐不怪!”桃花動了火龍梨花槍。“你老哥倆找死,也不要怪本小姐姐!”
“老尼!”西門業雙刀拉動了海風,連波滔都在翻滾。“小丫頭說我哥倆是找死!”
“半邊臉都沒死成!”尼古斯雙刀拉動了太陽,閃動了海水金波澎湃。“找死的可能是你!”
“獨眼龍我死了麼?”西門業雙刀飛影,臨過的鳥毛都捎飛到了空中。
“你老西死不了,我半邊臉也就死不了!”尼古斯的刀風割臉,如數九寒天的西北風。
“都閉臭嘴!”桃花火龍騰轉在天,尼古斯與西門業,急忙抬頭仰視,再精妙的刀招,也把桃花沒撤。
火龍繞在頭頂,只剩下來那一刻的穿刺。
但尼古斯與西門業的雙刀,舞得滴水不漏,護住了身體。
虎衛將軍,不是浪得虛名。
“扒珍拐說,大小江山萬里紅,就在小丫頭手上!”巴拉拉說。“雪松雪風,投刀!”
投刀如風輪在吼。
雪松挺拔,頂天立地。
雪風怒嘯,大雪紛揚。
兩把精緻的小刀,刷出海風都磨擦出幽綠的火花,歡叫著要吃肉飲血的快感。
精芒奔射。
叮叮兩響,破空而逝,被桃花怒甩槍頭,挑撥打走。
但雪蘭雪梅的刀,隨即奔至。
火龍甩頭擺尾,紅光掩映,叮脆咄悶,兩刀卟咄卟咄,殺進了海水。
桃花正要落下,船頭忽然上翹,海浪撞擊得船尾迅速下沉。
“不好!”尼古斯大叫。“老西!船體破裂進水了!”
那猛烈的一撞,撕裂了船體,風大浪高,海水傾灌,坤巴與巴拉拉,雪松雪風,雪蘭雪梅沒防,一下子站立不穩,滑入了海水。
船頭繼續上翹,尼古斯與西門業,倒在甲板上往後滑,抓住了桅杆。
海浪拍進了甲板,泡沫四濺。
桃花騎著獅天狼,飛在空中,遠方,溫九他們的船,已變成了蒼茫一點的桅杆頭。
“老尼!”西門業抱著桅杆,船體在不停的往下沉。“我哥倆真的是在找死!”
浪頭一個接一個打來,只一會,船體沉了下去,拉動海水旋起了一個巨大的旋渦,尼古斯與西門業,已不見了蹤影。
桃花在空中四下觀望,海天茫茫,看不見一點帆影綠地,不覺間船已飄行了很遠。
她分不清東西南北,騎著獅天狼向著日出的方向前進。
不知飛了多久,陽光隱去,圓月臨空,才看到了一艘大船,桅杆上掛著一盞馬燈,正劈波斬浪,不知駛向何方。
“小主人!”獅天狼說。“下去歇歇吧,累死我了!”
“下去!”桃花拍他的頭。“本小姐姐也騎累了!”
獅天狼一頭栽了下去,桃花看到了氣憤的一幕。
一群棕發翹眉毛,藍眼睛,鷹鉤鼻子,修著八字須的混賬,正在船甲板上,凌辱一大群,被剝得精光,身無寸縷的女人。
“去咬他們的屁股!”桃花惡氣難張,令獅天狼咬人。
正好獅天狼也餓了,光屁股蛋肉多,在星月下還閃著白光。
“嗷嗚!”獅天狼大吼一聲,開始了吃大餐,他蹦跳的速度快,尖牙利齒,一連咬廝了幾個屁股蛋子的白肉。
“啊啊……”慘叫聲此起彼伏。
“大,大衛!海,海狼!”一個藍眼睛鷹鉤鼻子大叫。“彼,彼德!Get the gun quickly(快拿槍)!”
“嗚嗷!”獅天狼看到他那胯下的搖擺之物,撲上去張口廝扯了下來。
“God(上帝)……”他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