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聲。
“別叫了啊,你再叫我可——”
夏時“生氣了”還沒說出來,耶耶就掙脫了她手的束縛,然後頭一扭,先不理她了。
無論夏時怎麼碰,狗都不理她。
喊“耶耶,”也沒用。
就是扭著頭不理。
夏時又抬手碰了碰它,這一次耶耶有了點反應——
它用爪子扒開她手,然後往往邊上挪了挪。
“……”
祁佑彎唇笑了出來:“你這不行啊。”
夏時不好意思:“耶耶平時不這樣的。”
“嗯。”
“真不這樣。”
“知道了。”
夏時抿了抿唇:“愛信不信。”
祁佑笑著看她:“我說不信了嗎?”
“那你就很敷衍。”
“你之前不就是這樣和我說話,而且,”祁佑不等人接話,就先一步說,“我發現你對狗都比對我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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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有人狗的醋都吃?
沈思年是中午十點多醒的,一醒就看到了坐在鞦韆那裡的兩個女孩,剛要打招呼,視線裡就出現了某個身影。
那翹起的嘴角瞬間就下去了。
昨晚那個小作文發完,那邊就回他了一個表情。
“感謝祝福。”
你大爺的。
他剛要過去罵人,迎面撞上了拎了只大鵝從後院走出來的外婆。
一臉茫然詫異:“外婆您這是幹嘛呢?”
“醒了啊,”老人看著他,一臉剛好的表情,“小佑不是來了嘛,我就想著今天中午給你們燉只鵝。”
“啊?”
“啊什麼呀,”老人說著就安排,“你快給小川他們也打個電話,都喊過來吃。”
“那您現在拎著它是幹嘛?讓它最後看看這個世界嗎?”
老人騰出一隻手打他,“什麼看看這個最後的世界,這不是剛抓住。”
“……”
“那要把它殺了嗎?”
“你想生吃?”
“外婆你真幽默。”
“那怎麼殺啊?”沈思年看著外婆手裡的那隻還在撲稜的大鵝。
“我拎去街上讓你賣雞的鄭叔叔殺。”
沈思年鬆了口氣。
文秋菊笑了出來:“你以為讓你們殺啊?”
“就你們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別說殺鵝了,殺個魚都不行。”
“殺魚應該還可以吧,” 沈思年還是要點面子的。
“你確定?”
“怎麼了?”沈思年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這句一問,外婆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廚房的方向。
“廚房那個門後面的小鐵桶裡剛好有幾條魚。”
沈思年眨了一下眼睛:“然後呢?”
“你去把它們殺了,等會兒我給你們燉個鵝再燉幾個魚。”
沈思年撓了撓頭,剛想說還是“別了”,餘光在看到那邊和自己妹妹有說有笑的人時,頓時心生一計。
“行。”
他應那麼幹脆,反倒把文秋菊搞得有點疑惑。
不過手裡的鵝撲稜的厲害,也沒心思想太多。
外婆走後,沈思年屁顛屁顛地就去廚房裡拿了刀,拎了桶。
他走到祁佑身邊,將桶一放,刀遞到了他面前。
:()等一場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