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你年輕愛玩,過幾年就好了”
“現在天災末世,老子特別把你接過來,囤物資養著你!你個賤人,你把你男閨蜜藏在隔壁別墅,你特麼拿著老子物資養別的男人?”
“你問問老子手下十幾個兄弟,哪個不覺得你是個賤人!”
袁巧閉上眼睛不說話,任憑粗豪男子辱罵。
粗豪的男聲越來越憤怒,一邊說話,一邊牙齒咬得咯噔咯噔響。
他吼完袁巧,又來到被綁在桌子上的赤裸男子面前:
“你他媽動沒動過我劉某人的女人?你他媽當男閨蜜是存了什麼心思?”
桌子上的男子渾身顫抖,眼裡流露出哀求:“劉哥,劉哥,我真沒有和巧巧亂來啊,我們就是純純的好朋友關係!真的,你要相信我!”
“還特麼嘴硬!還特麼嘴硬!”不等赤裸男子說完,劉哥就一耳光又一耳光抽去。
“我小弟在隔壁別墅裡找到用過的小雨傘又是怎麼一回事?嗯?”
“你一個人也要用這個東西嗎?你個賤男人!”
憤怒的劉哥又是狠狠一巴掌抽去,把綁在桌上的男子打得口鼻流血。
“劉哥劉哥別打了!我真不是啊,真不是我的!我們真的只是閨蜜!”赤裸的男子被打得鮮血直流,慘不忍睹,但就是不肯承認自己和袁巧之間有一腿。
“草,還嘴硬是吧!”劉哥也打得累了,氣喘吁吁地瞪著桌面上的男人。
這是,一個光著上半身,露出一整條龍紋身的光頭男子走了過來,對劉哥悄悄耳語了幾句,劉哥眼前一亮。
“你、還有你,不要擋住,讓開點,別當著視線!讓老魚頭上,讓這個女人叫出聲來!”
“我特麼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男同!是不是真的男閨蜜!”
幾個人讓開,讓被綁的男子能更好地看著他們對袁巧施虐,劉哥看了一眼赤裸男子某一個地方的反應,啐了一口,勃然大怒:
“草泥馬!這麼快就……到天花板了!!”
劉哥又是一拳,打在了男子鼻樑上,把男子的鼻子打斷了。男子大喊饒命,可身體居然越來越變形。
“特麼的!還說是男閨蜜!”
劉哥憤怒不已,對著幾個人說道:“你,還有你!拿把刀過來,給我把這個男人那東西切一半!”
赤裸的男子一聽,馬上劇烈掙扎起來,口裡止不住地求饒,此刻說什麼都承認了,不管是自己和袁巧的關係還是幹了什麼事情,全都忙不迭承認又道歉,求劉哥放過自己。
“現在才求我?現在才問我?晚了!”
劉哥怒道,奪過手下的一把刀,走到赤裸男人面前,雙目似乎要噴出火焰,直接一刀劃拉下去!
“啊!”房間裡傳來男人痛苦的尖叫聲。
“你們住手啊!”一個女聲也尖叫了起來。原來是袁巧,
她不顧自己,撕心裂肺地怒罵起來。
“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只准你們男人包小三養情人,就不准我們女人有男閨蜜!”
“你們欺負我們女人和我的男閨蜜小呂!”
“你們夏國的男人都是猥瑣下頭的噁心男!”
“你們怎麼不去死!”
劉哥聽到袁巧又開始罵自己,馬上對著袁巧又是一耳光。
“臭婊子!又當又立!”
“你貼著我還不是為了錢?為了享受?”
“老子圖你年輕漂亮,你圖老子有身份有地位有錢!”
“老子三代經商,你十年寒窗就想攀上老子?”
“你偷人還有臉說話?一邊花老子的錢,一邊罵老子?”
“你以為老子是做慈善的啊?老子是混黑道的!”
劉哥掐住袁巧的脖子,雙目圓睜,唾沫星子都濺射到袁巧的臉上:
“老子現在就可以隨便弄死你,你信不信!死賤人,跟我犟!”
袁巧此刻卻一句話也不說,任憑劉哥掐住她脖子扇她耳光,但臉上的不屑和眼神中那種鄙視的眼色還是赤裸裸地表露出來。
看到袁巧這幅樣子,劉哥更是氣血上頭,征服不了女人的身體,又征服不了女人的心,現在把女人控制住,生死全在自己一念之間,還被這個女人用一副不屑的樣子看著,是個男人都忍不了!
劉哥拿起一把尖刀走了過來,袁巧以為是終於要對自己動手了,閉上眼睛,等待著人世間的一切結束。
卻沒有想到劉哥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