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
突然,別墅的燈又開了,帶著夜視儀的李修泗眼前一片刺眼的強光,他悶哼一聲,急忙摘下了夜視儀,卻見到之前倒在地上,渾身是血身上紋著龍的光頭,掏出了一把手槍,對準自己就是一槍!
“砰!”李修泗應聲倒地。但這把手槍打中的是李修泗的胸口,子彈擊打在了李修泗的防彈衣上,他被巨大的後坐力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劉哥此時也已經撲了上來,手中的尖刀高高揚起,就要刺向李修泗面門。
李修泗掏出腰上的副武器柯爾特1911手槍,對準衝過來的劉哥連續幾槍射擊,再轉頭,那個渾身是血的光頭也反應過來了,再度向李修泗扣發扳機。
又是一陣劇痛傳來,防彈衣擋住了近距離的子彈,但衝擊力還是讓李修泗踉蹌了一下,往後退了一步。光頭連續幾槍,可惜都沒有打頭,李修泗憑藉著超出常人的身體素質,忍耐住了手槍子彈給他帶來的疼痛和勢能,在痛苦中舉起自己的手槍對著光頭也是幾槍。
光頭倒在地上,終於是不活了。
此次,這個別墅裡除了桌子上綁著的袁巧,和在地上澀澀發抖的小呂,其餘的人已經全部被李修泗這個入侵者擊倒在地。
李修泗來到劉哥面前,想要看看劉哥是否還有氣,只見劉哥口中不斷湧出鮮血,身體不住地擺動,頭一點一點的,似乎撐不住多久了。
“告訴我,江秋月在哪裡?”李修泗焦急地抓住劉哥,猛烈搖晃著劉哥的肩膀問道,
劉哥卻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頭一歪,死了。
李修泗長嘆一口氣,這群人還真是殺伐果斷,自己本來想留兩個活口慢慢問,沒有想到一個個都撲上來要殺自己,自己被迫開槍殺掉了所有的活口。
甚至自己都差點被閃了眼睛著了道,看起來真的是道上混的,有點實力。
李修泗只好來到桌前,用匕首劃開綁著袁巧的繩索。同事一場,這麼慘,順手救個人算了。
袁巧在這個人解開她的繩索時,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看,等著手腳的繩子都被解開,袁巧坐了起來。
“李修泗,是不是你?”
此刻在門口外面偷聽偷看的李修泗都驚呆了!
這劉哥夠變態,夠狠毒啊!
這……這一套做法簡直就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殺人不如誅心,劉哥這是殺人誅心,當著所有人的面,狠狠地踐踏袁巧和小呂的尊嚴和人格,誅心又殺人!
見到劉哥如此說,小呂又被尖刀指著,沒有辦法,只能顫顫巍巍地走了過來。
可能是因為疼痛,也可能是因為生死一線之隔的刺激感和無數人圍觀的羞恥感綜合在一起
他被劃拉了一刀的那話兒,雖然還流著血,此刻又重新站了起來。
見到自己最信任的男閨蜜如此行為,袁巧的臉上露出了滿滿的失望:
【這就是自己的男閨蜜麼?這麼懦弱,這麼無能,只是空長得好看一點,這種時候,他真的就像一條狗……】
【不,還不如一條狗……】
【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
之前壓在袁巧身上的人早已讓出位置,小呂也已經走到了袁巧身前。
就在所有人都獰笑著看著這變態的一幕馬上就要發生的時候,
突然傳來了“砰砰砰!”的槍擊聲!幾個站在外圍看戲的男子就渾身是血地倒在了地上……
“操!有人開槍!”劉哥怒吼一聲,直接轉身逃跑,那個光著身子紋著一條龍的光頭則把小呂往入侵者的方向一推,自己就勢往地上一滾。
“砰砰砰……”李修泗一腳踢飛踉踉蹌蹌走過來的小呂,繼續開槍,把一個又一個或逃跑或拿著長刀想要衝過來的男子被打倒在地。
突然,房間裡的燈被關了。剩餘的幾個人馬上蹲伏起來,大氣也不敢喘。
“兄弟是何方人士?為何對我劉松山下手?”劉哥此刻躲在一套沙發後面高喊著,想要弄清楚入侵者來歷。
見到沒人回答,劉哥又繼續喊道:“兄弟你報上號來,我劉某人也是雍州城道上混的人物,黑白兩道誰人不認識我?這其中說不定有什麼誤會!”
李修泗此刻卻又重新戴上了夜視儀,再從空間中閃現出來,黑暗裡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清晰無比
整個房間此刻已經變成了修羅場,地上躺倒了七八個人,還有一兩個人在掙扎哀嚎著。
有4個身影貓在客廳的各個角落,其中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