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這幾個黑人直接就攔住了李修泗,
“呦,不肉,幹什麼呢?”一個黑人揮舞著手槍對著李修泗。
“這,我……我是一名遊客,我迷路了!”李修泗一口怪異的口音,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幾個黑人對視一眼,彷彿本著雁過拔毛的精神,也不管這個傢伙是不是真正的遊客,直接說道:
“法克,我不管你是不是真正的遊客,你經過我的地盤,你就要給我們錢,明白嗎,小弱雞!”
另一個黑人也走近李修泗,大搖大擺喊道:
“你是哪裡的遊客,小弱雞,你特麼給我們錢,把身上的美元全部拿出來,我們就放你走,不然爺爺請你吃爺爺的寶貝!”
李修泗不想惹麻煩,但是他身上確實沒有什麼鈔票。
特麼的自己是搞零元購的,怎麼會帶現金在身上?
“我,你,我是一名遊客,遊客!我迷路了,我需要幫助!”
幾個黑人又對視一眼,感情這傢伙聽不懂我們的黑人英語?
一個黑人掏出匕首,一步一步走到李修泗面前,另一隻手拇指和食指互相搓著,做著一個“要錢”這一國際通用的手勢。
這下,李修泗沒辦法再裝了,他伸手在自己身上的褲袋裡掏去,幾個黑人都緊張起來。
李修泗的手翻出來,原來是空空如也的口袋,他看起來有些慌亂,一邊嘴上說著“ok,ok”一邊渾身上下再次摸著自己的口袋。
看到這個亞裔遊客一副懦弱的樣子,幾個老黑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拿著匕首的老黑更是不耐煩,罵罵嚷嚷著,伸手就要去幫李修泗掏東西。
突然,他停住了,兩隻眼睛瞪得像死魚一樣大。
身體一擺一擺地,喉嚨裡發出“咯吱咯吱”的吞嚥聲,或者說是血流進氣管的聲音。
一把黑漆漆的匕首,從他的咽喉處刺了進去,從頸後冒出……
那個亞裔的目光不知何時變得冷漠又兇殘,透過黑人的肩膀,看向另外幾個黑人……
“瓦特法克!”另外幾個黑人連忙開槍,“砰砰砰……”幾把槍連續射擊好一陣子,卻只看到自己被割喉的的同伴被打得血花四濺,倒在地上,那個亞裔卻不見了。
“法克,真是見了鬼了,法克!”
幾個黑人轉頭四處尋找兇手,一個黑人靠近倒地的同伴想確認一下他的情況。
他剛蹲下來,似乎有影子一晃,就看到了那個亞裔的腳。
黑人緩緩把頭抬起來,迎接他的是黑洞洞的槍口……
“砰!”幾個黑人轉頭,卻看見自己另一名同伴被爆了頭躺在血泊裡。
“謝特!真是見鬼了!”見到同伴連續慘死,一個似乎是首領的黑人怒了,卻沒有辦法找到兇手,他對天連續射擊:
“法克法克法克!該死的傢伙!我一定要殺了你!”
“砰!”又是一槍,黑人首領眉心中彈,撲倒在地。
剩下兩個黑人被嚇破了膽,看不見的敵人怎麼打?
他倆拔腿就跑。
“砰砰砰砰……”
黑哥們跑步的速度實在太快,李修泗沒辦法一槍命中,他只好清空了自己的克洛格手槍,把兩個黑人打倒在地。
換上另一把手槍,李修泗靠近倒地的兩個黑人,距離還有5米,他就開始射擊。
兩槍補刀,都打在腦袋上。
末世的經歷和一直以來的謹慎,讓他不得不用莫三比克射擊法補上一槍,確保威脅消失。
看著倒在地上的幾具屍體,李修泗走過去,用手拉起其中一人的腳,嘗試著把屍體收進空間裡。
他倒是不怕自己暴露,只是像驗證自己心中的一個想法。
深夜街頭橫死的黑幫成員,美麗國一年不知道死多少,怎麼也不會懷疑到自己身上。
果然,李修泗放下手來,屍體還是不能收進自己的空間。
奇了怪了。
活著的豬,空間不收,豬肉,空間收。
活著的牛,空間不收,牛肉,空間收。
魚也是這樣
動物應該都是這樣。
為什麼活著的人空間不收,死去的人空間也不收呢?
李修泗腦海裡想著空間的奇葩屬性。
“空間,為什麼豬可以帶死豬,人不能帶死人?”
“難道想要我分屍了這幾個尼格才肯收進去?要不然再做一做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