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強盜,直接踹開房門那般兇狠。
而且藥效的確很不錯,趙婉清可以明顯感覺到五臟六腑正在恢復。
只是五臟六腑也在排斥這股藥力。
但也能感覺到恢復的舒暢感。
此刻,舒服和不舒服同時出現。
正如同左邊腳底板有人在用羽絨在撓癢,右邊腳底板有人在給你抓癢。
抓癢了,但抓錯了的難受感。
趙婉清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這藥怎麼感覺比那群邪修還邪門!
厲行天看了眼表情古怪的趙婉清後,向她身旁的師姐道:
“師姐你先照看,我有事情同師父商量。”
“沒問題。”李應靈果斷答應。
自家二師弟很明顯是有不能讓這鎮妖司知道的事情同師父講。
這種配合李應靈自是會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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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
“師父,那群邪修是不是清風宗有待商榷,但和清風宗的邪修手法應該是同源。”
厲行天拿起桌面上的紙筆,將礦場和村莊中的陣法儀軌細畫下來。
“只是那血氣的使用方法和清風宗不太相同,清風宗偏向防守,而那群邪修主攻進攻。”
“邪修氣血侵蝕性非常強,如果清風宗那群人也是受人指使的話,恐怕背後操控這一切的還有另一股龐大勢力。”
楚星塵聞言輕輕點頭:“那你是有什麼想法?”
“火中取栗自然不可取。”厲行天認真道,“今日村莊伏擊的只是一位築基巔峰的邪修,而且手段不強。”
“所以我認為清風宗才是大魚,如果舉報清風宗的話……”
厲行天話到這裡便戛然而止,他已將兩處儀軌仔細畫完。
順便將兩處陣法的不同之處做了記號。
清風宗也幹了邪修行徑,舉報清風宗也算好人好事。
不過清風宗有元嬰老祖坐鎮。
樹大難倒,渝州城鎮妖司可未必願意觸這個黴頭。
畢竟清風宗雖然幹了壞事,但做的也算隱蔽,也不張揚。
但出了整村活祭的事,如果玄武國願意處理,應當有不少宗門願意一同出手。
楚星塵看向自家二徒弟,此刻他面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繪製的陣法儀軌。
厲行天察覺師父目光,抬起頭來:
“機不可失,當斷則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