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那是太子應該憂心的問題。
二來引皇孫入局,未必沒有禍水東引,以牽制正值當年的太子之意
李常笑讀完全文,面對自家徒弟的求救,先提筆寫下四個大字。
“隨遇而安”
至於額外的憂慮與顧忌,以李常笑的視角來看,完全沒有必要。
驍果衛眼下背靠以楊度為首的北方士人,雖說如今在朝中居於弱勢,可上有順帝坐鎮,倒也不會讓弱勢過於明顯。
王功作為驍果衛統領,更是十餘萬同齡人中的唯一一個“上上”考評的武道妖孽,是一顆稍有分量的棋子。
為了讓他儘快成長起來,發揮更大作用,恐怕下一步王功就會得到來自幕後勢力的“糖衣炮彈”。
只要穩住別浪,不隨意插手亂局,將糖衣吃掉後炮彈吐回,那麼這建業之行未必不是王功的一場機遇。
……
東宮,驍果衛營地
王功呆愣的讀完書信,很快將信給燒燬。
這時武明空正好走進來。
他的臉色不太好看,甚至可以說得上是陰沉。
這回突厥犯關越境,吳國境內就數幷州的死傷最嚴重。
武明空出身的文水,正好也毗鄰受災的幾個州郡,族中有幾位親近的叔伯慘死。
他抬手見到王功,也意識到場合不對,拱手致歉:“下官沒能控制好脾氣,請統領恕罪。”
王功搖搖頭,表示不介意。
不過等他看見武明空竟然開始東西時,驚訝問道:“武兄這是要走了。”
“臨時得令,”武明空說到這事也滿臉鬱悶:“下官被分到嫡皇孫的院中,一併的還有其餘十七人。”
“啊?”王功滿臉難以置信:“我等驍果衛不是守衛皇長孫的?”
這皇長孫與嫡皇孫,二者只有一字之差,可卻相差徑庭。
“非也!”
這時,院子外忽然傳來一道男聲。
緊接著,有個穿著華袍的黑髮青年緩緩走來,近郊還有東宮的披甲侍衛隨行,一看身份就不凡。
“忘了介紹,本官是太子府千牛備身,宇文無當。”
黑髮青年說話間,一股強悍的氣勢從周身散出,隱隱凝聚成一層七寸寬的屏障,將人護持其中。
“這是——,罡氣。”
王演眼神微動,目露驚訝。
他拜於李常笑的門下,自然清楚罡氣意味著什麼。
外罡境。
莫說武道衰落的今天,哪怕是先天境現世的三國時代,這外罡境都有資格獨領一軍了。
更別提這宇文無當的年紀看起來沒比他們要年長多少。
武明空也變了臉色,緩緩伸手到背後,準備隨時提刀抵禦。
宇文無當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右手屈指一彈。
唰!
只見罡氣離手凝成一道劍影,以雷霆之勢穿過武明空的刀,並在上面留下一個指頭大小的豁口。
“下回莫要耍這些小聰明,”宇文無當冷笑一聲:“命你去守衛嫡皇孫,是本官的提議。而今陛下降旨,你若不願即視作抗旨,本官可親手殺你。”
武明空聞言,臉色幾番變化,最終認命似的低下頭:“末將知罪,聽憑宇文大人發落。”
“去吧。”
……
等到武明空離開,宇文無當這才看向王功。
他臉上的冷峻之色消散,神情也有幾分和善:“你修的是佛道武功,不知尊師何人?”
王功神情恭敬:“師尊法號東來,已西行求法。”
宇文無當聽完點了點頭,面上有幾分遺憾,“他日若尊師來尋,定要替本官引薦。”
“喏!”
緊接著,宇文無當才想起今日的目的。
他從懷裡摸出一枚令牌丟給王功,其上赫然刻著“宇文”二字。
宇文無當解釋道:“你是楊相與吾父推出的人才,務必保護好皇長孫的安危。此令牌可到我宇文府名下的商會支取武道資源,兩年內無法突破一流境界,則令牌收回。”
王功聽了一愣,心想這就是所謂的“糖衣炮彈”吧。
不過面上卻是無比恭敬,只差要當場立誓表忠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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