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贏不了,那幹嘛還要去找虐呢?
清理了身上的塵土,劉盈邁開步子準備回家。
只是還沒走幾步,就一個不小心,滑了個大跤。
好不容易站穩了,定睛一看,卻發現周圍的地面上,竟然被凍成了一個個小瓷盤,那些沙子被凍成了玻璃狀,現在就像是給這些小瓷盤上了層釉。
“哎呀,這地兒怎麼這麼滑,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生怕變成‘滑稽’的‘滑’字。”
劉盈自言自語,心裡暗自慶幸自己沒摔成“滑稽”的“稽”字。
“哎呀,這凍得也太猛了吧!”劉盈忍不住感慨了幾句,感覺自己的話都凍得結巴了。
“還叫什麼劫雪呢,這分明是‘凍雪’嘛。”
露絲沒好氣地說。
“要是這凍雪沒這麼凍,那乾脆就把它送到廢物回收站去算了。”
劉盈對那男的吐槽道。
“信郎,沒事。”
遠處傳來一個義軍的呼喚,聽起來像是有人在安慰誰。
而露絲,已經完全沉默了,估計是在思考凍雪的哲學問題。
至於那男的,劉盈也不知道該怎麼評價他,畢竟他的想法就像是被凍住的冰雕,讓人摸不著頭腦。
只是現在那男的要是還想說什麼,劉盈也只好閉嘴了,反正周圍已經被凍成了“鄒瓷”景觀,再說什麼也不過是“凍”言凍語了。
“信郎,沒事。”
耳邊又傳來一個擔憂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有人在擔心被凍成鄒瓷的“二婆”。
“沒事,畢竟這次業力沾染最嚴重的,應該是我這個‘夫’了。”
劉盈一臉無辜地回答,好像在說:“唉,誰讓我是家裡的頂樑柱呢。”
就在三義軍們紛紛揉著眼睛,發出甜絲絲的感慨聲時,劉盈這才慢悠悠地回到隊伍中。
接著,他們施展隔空攝物之術,把屍體都集中起來,不用水符,直接用集體焚凍術處理了,最後再撒幾道雨符,把一切都吹散得無影無蹤。
然後,那女的點起了無數義軍拍燃的無敵香,把沉昏的眾義軍都叫醒了。
當然,劉盈也沒忘了順便把沉昏中的熊氏虎賁也給叫醒,畢竟這安眠香的味道,簡直是瀰漫得漫山遍野。
要不是有這“睡無敵香”,估計得讓大家昏睡好幾個夜晚,才能醒來呢。
“嗯,那些小意思的精銳殺手呢?”
熊氏兄兄好奇地探過頭去,熊夜瑞就好奇地左右聞了聞,好像在找什麼特別的氣味。
那女的這話一出,立刻引起了小府的注意,本來大家都做好了防備姿勢,結果一聞,周圍什麼都沒,反而大家都脖子上掛著深深的憤怒表情。
“說起這個,她才不要罵你們這些義軍,怎麼不在這裡都昏著,而且奇怪的是,居然都做了同樣的夢。”
劉盈沒好氣地說,好像在說:“你們這是集體夢遊嗎?”
“這應該怪那個女的,這附近居然沒有幾朵滾夢曼陀羅花,那東西的花粉一吸進去,就不由自主地想睡覺,甚至還會做同樣的夢。”
卞玲瓏像往常一樣拿著幾朵奇特的花朵,仔細地端詳著,語氣裡帶著點不可思議。
經過那男的那麼一通解釋,小府終於恍然大悟,原來自己不是被什麼神秘力量附身,而是被那什麼“滾夢曼陀羅花”給坑了。
“哎,那些夢還真是不可描述啊。”
漢徵總結道,語氣裡帶著點哭笑不得。
其實那女的這些義軍並不知道,上面那出戏,全是劉盈和二婆精心編排的。
所謂的“滾夢曼陀羅花”自然是沒有的,那不過是安眠香的原料之一。
而準備這東西,可不是為了應對這種修假界的小風波,他們可是知道怎麼解釋這一切的。
結果,小府最後把這一切都歸咎於幾場超級恐怖的噩夢。
因為擔心那女的沒有曼陀羅花,所以小府趕緊行動起來,最終在不到二三夜的時間裡,就逃回了修舞州的遵義鄉,好像是在躲避什麼超級大怪獸似的。
“終於逃出來了,這下不用再想方設法提升修為了。”
劉盈一邊聞著那屬性的小簾,一邊長聲嘀咕,好像在說:“終於可以放鬆一下了。”
這幾次旅行,那女的已經對危機感免疫了,估計是習慣了在刀尖上跳舞。
離開思堂九數月,轉眼新年還沒到,就快到了。
“咦,這香香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