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駱天冷哼一聲,扭頭不理臧瑾。
他還有幾個隊友沒到,所以他還有些底牌。
雖然剛想弄死臧瑾,但殺了臧瑾他頂多逃到國外。
而臧瑾要殺他?
那臧瑾就會失去一切,這點駱天確定。
所以他認為臧瑾不敢跟他硬碰硬。
“也罷,你不合作,那我只好派人照顧於奕雯了。”
臧瑾說完,若有所思:“我記得,這於奕雯是你某個戰友的妹妹吧?”
“於奕雯……”
聽到這個名字,剛才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駱天,一下愣住了。
“你……你怎麼知道於奕雯??”
“能查到你們傭兵團的訊息,查到於奕雯很難嗎……”
臧瑾隨口扯了個謊。
朋友為了守護主人公犧牲在戰場上,臨終時懇求主人公照顧他的妹妹。
這是軍事題材都市小說裡常見的劇情設定。
臧瑾手頭有駱天的背景資訊,自然瞭解於奕雯這個人。
不過這個於奕雯,現在並不在隴上市。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她好像還在上高二呢?”
“臧瑾,你這混蛋……有事衝我來就好。”
駱天怒不可遏:“欺負一個女孩子算什麼能耐?”
“誰告訴你我要去欺負她了?我是說去照顧她……”
“你這個蠢貨,你會有報應的。”
“你罵吧,儘管罵,等你罵舒服了,就自己進監獄待著吧。”
“監獄?”駱天一時沒反應過來:“你還真報警了??” 臧瑾輕輕挑了挑眉:“當然不是這樣,但我們在這兒搞得這麼熱鬧,有人報警不是很正常嗎?”
“說得也是!”駱天點點頭,接著冷笑起來:“不過警察來了豈不是正好?你故意傷人,還想非法禁錮我呢。”
“是這樣嗎?”
聽見這番話,臧瑾覺得有點好笑,順手一指酒店的天花板:“你瞧瞧上面是啥玩意兒?”
只見酒店的天花板上,裝著不少射燈,其中有兩盞射燈上粘著兩個不起眼的小黑點。
因為剛才只開了吊燈,沒開那些射燈,再加上他全神貫注地盯著辛才和臧瑾,所以他之前根本就沒注意到這些。
“針孔攝像機?”
“還有竊聽器呢!”
臧瑾又補了一句,邊說邊整理了一下手腕上那塊百達翡麗手錶:“這表啊,我可是特地為了你改造的。”
“等警察看到錄影和聽到錄音,只會認為是你指揮駭客攻擊我們臧家的網路系統,被我發現後,你不但不配合,還惱羞成怒想殺了我滅口!”
“而我只是在自衛罷了。”
“你說……我是個為社會做了不少貢獻的大富翁,而你是個僱傭兵頭子,警察來了會相信誰的話呢?”
“臧瑾,你……”
“別喊了……警察估計快到了!”
“你既然這麼講兄弟情義,那我只好在他們到達前,再給你準備點‘驚喜’了……”
臧瑾冷哼一聲,話音未落就一拳把駱天打暈了過去。
接著,他從西裝口袋裡的一個小銀針包中,摸出了兩根細細長長的、塗了毒的銀針!!!
有時候,活下來比死去更讓人覺得心驚膽戰。
而那種只知道揮刀砍人的傢伙,算不上什麼大惡棍,頂多是個沒頭沒腦的屠夫罷了。
所以,儘管駱天剛才動了殺心,臧瑾也沒下殺手。
一是划不來,駱天大張旗鼓地跑來這兒,要是掛了,自己可得吃不了兜著走。
二是不值得,駱天還有利用的空間,這麼早早掛掉,太暴殄天物了。
當然!
雖然沒要他命,
教訓他一頓,揍他幾拳,拿點“反派積分”,順手牽羊點“氣運值”,這事兒還是可以有的。
於是乎,臧瑾把駱天打暈,順便來了個“義務針灸”。
時間一點點過去,等到臧瑾辦完事,警察這才慢悠悠地趕到現場。
這次領頭的還是那位老熟人,女警屈英娜。
她帶著一群警察火速抵達。
當她邁進那慘不忍睹的豪華包廂,瞧見坐在一角的臧瑾時,
整個人都懵了。
“臧先生,這怎麼回事啊?”
屈英娜瞅了瞅地上昏迷的駱天,滿面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