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了來龍去脈,但這並未讓臧瑾心生半點同情。
畢竟沒人清楚,倪正田是真沒恢復好,還是天生少根筋。
“快些開始婚禮吧。”
“請倪先生上座。”
婚禮現場,湯母變臉堪比翻書。
臉上堆滿諂媚的笑容。
“我去,倪麗紅她爸剛來時,她可不是這態度啊!”
“對啊,一瞧見那麼多嫁妝,立馬變卦了。”
“這臉變得也太快了吧?”
“別光說她,換成你,臉變得比她還快呢!”
“說得對!”
“哈哈哈......”
湯母的神色引發眾人新一輪討論。
唯有倪麗紅,拉著父親,假裝沒聽見湯母的話。
倪正田自然懂女兒心思。
側頭望了女兒一眼,再冷靜地看向湯母道!
“我女兒,是我的掌上明珠,我願為她付出所有。”
“但若有人敢欺負她,我絕不答應,更不容許她受半點委屈。”
“親家母,您說呢?”
倪正田冷冷瞥了湯母一眼....
被倪正田這麼一盯,湯母如墜冰窖,有種窒息感讓她喘不過氣。
“倪先生,之前是誤會,現在最重要的是他們大婚!”
湯母連忙賠笑。
她真的很怕,以人家的財力,甩她們湯家幾條街。
一旦對方生氣,帶女兒走人不嫁了,那五億的銀行卡、金條、豪車的嫁妝都泡湯。
她清楚嫁妝背後的含義。
倪麗紅嫁入湯家,日後這些嫁妝也會歸兒子所有。
倪正田冷眼掃過見風使舵的湯母,這才領著女兒走向婚禮臺。
他要親手把女兒交到梅軒手上。
這些年,他欠女兒太多。
然而耳聰目明的臧瑾聽到倪正田這番話,只覺一陣惡寒。
甚至湧起一股想立即將倪正田這妖孽收拾掉的衝動。
你想讓女兒嫁過去幸福,卻在婚禮上啪啪打親家的臉?
神經病?
不管多牛逼,這種行為都顯得愚蠢至極。
出去千萬別說是富豪,我丟不起這人。
正當臧瑾思考如何取走對方系統之際,藍靈兒卻帶著一根短笛和兩個包回來了。
此時,婚禮司儀也開始向新人提出各種問題。
一番問答後,司儀問向梅軒。
“看得出來,新娘的父親是位非常有能力的成功人士,我替各位來賓問問新郎。”
“若新娘沒有這些嫁妝,你們結婚後,家務由誰來做?”
梅軒不加思索:“當然是她,難不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