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從前好了不少，但是如果你說她完全康復了，這點我們倒是認為不可能。”看護見李管家這麼鄭重其事，於是也認真的解釋起來。
“為什麼？”李管家猶豫的問。
“因為從她上次無故失蹤回來以後，我們每天都盯著她繼續吃控制情緒和精神的藥物，在這期間她偶爾表現的焦躁不安很明顯還是情緒不穩定。如果沒有藥物的控制，恐怕她的情況還是會很糟糕。所以如果你說她的情況變好了，這點我們贊同。但你要是說她徹底的好了，這點我們卻不這麼認為。”看護人員很耐心的解釋著。
雖然他們兩個名義上是看護，可事實上他們卻是精神科方面很有經驗的一名醫生和護士。
當初夜母是高價聘請他們到老宅來專程盯著林夢瑤的，為的是關鍵的時刻既能給林夢瑤看病，又能照顧她妥帖。
李管家聽完這些忍不住皺皺眉，雖然看護說的話很明白，但是她的心裡還是覺得不踏實：“那也就是說，你們十分確定夢瑤小姐她沒有好。哪怕她表現的狀態很正常，也很可能都是一種假象對吧？就好像喝酒喝多了的人，通常都會說自己沒有醉。”
兩個看護看著李管家窮追不捨的樣子，也覺得有些奇怪。
平時也不見李管家這麼喜歡問東問西，怎麼現在卻一直問個不停？
“李管家，到底你問這麼多是為什麼？難道是夜老夫人讓你問的嗎？”看護人員這次沒有直接回答李管家的問題，反倒是問了她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