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王,不可如此衝動啊!”侍衛看著塔格爾勸說道。
“不衝動?不衝動我們就連這個容身之所都沒有了啊!”塔格爾一拳頭砸在桌子上,關節磕破了也不覺得疼。
入夜,江洛潯躺在床上想著,應該接到自己的信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有收到回信呢?
周軍營地,巡邏計程車兵警惕的看著四周。王爺剛才來檢視的時候說過,一定不要放鬆警惕,要是困了寧可換人也不能強撐著,要是打盹兒的功夫讓敵人有了可乘之機,那損失可就大了!
突然,一個士兵揉了揉眼睛,感覺自己是看花了眼。旁邊計程車兵說道:“王爺說了,要是困了就去換人,別硬撐著。”
“困什麼困?柱子,你看那邊是不是不太對?”
“哪?小樑子你要是敢騙老子,看我下了崗怎麼收拾你!”柱子一邊說著一邊往小樑子指的方向看過去。
“天啊!果然不對勁!”柱子瞪大了眼睛看著前面設下的隔離帶,那裡正有什麼東西在緩慢的往這邊爬。
“鐺鐺鐺”鐺鑼聲立馬響了起來,剛剛眯上眼睛的江洛潯突然聽到陣陣鑼聲,立馬睜開眼睛大腦有那麼一瞬間的空白,然後立馬起身,拿起長劍就往外走。
出了大帳看見長松也過來了,江洛潯開口問道:“是怎麼回事?那邊出現敵情?”
長松也是剛從自己的大帳裡出來,因此也是一臉的懵圈,“王爺,我也不知道啊。不過聽聲音好像是南邊。”
江洛潯聞言快步往南邊的營門處而去,半路上碰到了冷雲峰、顧安寧等人。等大家到了南營門的時候,柱子和小樑子趕緊過去彙報:“王爺,您看那裡。我們原來還不確定,但是現在可以肯定那就是蛇蟲之類的。”小樑子說的一臉的興奮。
江洛潯看著那邊行進緩慢、甚至是裹足不前的蛇群忍不住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生石灰灑出來的將近兩丈寬的防護帶果然起到了很好的保護作用,無論是毒蛇、還是毒蟲,接觸到生石灰都是無計可施。
看這樣子塔格爾是著急了,竟然沒有提前派人查探就把這些毒蛇毒蟲放了過來 。只是不知道經過這兩次,他手裡的毒物還剩多少了?
“長松,傳令下去:從即刻起,防止敵人投毒所有將士不得到河裡洗澡、更不許釣魚、打野味兒。所有的飲用水必須是深挖打井之水,如用違令者、軍法處之!”
“是!”長松答應一聲就趕緊去傳令了。
“走,跟老夫把那爬不動的大蟲子抓幾條回來。”單二叔看見毒蛇就兩眼放光,這蛇膽可是入藥的好東西。
有單二叔指導,十幾個士兵不到兩刻鐘到時辰就抓了好幾大花簍的毒蛇。開膛、破肚、取膽,單二叔帶著人忙的不亦樂乎。
而剩下的蛇肉則是全送到了伙房,第二天一大早,士兵們一邊喝著熱乎乎的蛇肉粥一邊閒聊:你說那個塔格爾什麼時候能再送一些蛇肉過來?
長松把這個笑話講給江洛潯聽的時候,江洛潯沒好氣的指著那碗蛇肉粥道:“本王帥令:這個你全喝了,還不許告訴單二叔!”
長松一愣,然後咧嘴就笑了。端起碗剛要喝就看見蘭佩端著個托盤進來了,緊張的差點把碗打翻了。
蘭佩擺吃的擺好後,把一碗蛇肉粥放到長松的跟前兒:“這碗你也一起喝了!”
長松又是一愣,然後哈哈大笑:“難得啊 ,竟然還有蘭佩你不吃的東西!”
“少胡說八道,你要是不和,我就去跟單二叔說你喝了王爺的粥!”蘭佩一瞪眼,看著長松張口就威脅道。
“好好好!我是怕了你了!”長松端著粥碗挪到一邊去喝了,這麼好喝的蛇肉粥不喝,真是不會享受!
而此時的塔格爾氣的一腳踹翻了侍衛,“你們的腦子是不是都餵了狗?那麼多的蛇,竟然白白的送給了周軍當早飯,我怎麼養了你們這麼一群廢物!”一邊罵一邊打一邊踹,沒一會的功夫那個侍衛就堆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汗王,失了身份了。”一個戴著面具、聲音尖銳的男子看出聲制止道。
“身份?我現在還有什麼身份可言?”塔格爾面部肌肉扭曲、又狠狠的踹了地上的侍衛一腳。
“汗王亞市自己都不拿自己當回事,那誰還會拿汗王當回事呢?”男子冷冷的看了塔格爾一眼道。
“那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籌備了五年的時間,竟然這麼幾天就被江洛潯那個女人給毀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塔格爾說的撕心裂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