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平凡無奇的一天,方吳為擺攤收攤,看網店有沒有新的訂單。
只是偶然間,他會想起養老院中那些慈眉善目的老爺爺和老奶奶,想知道他們是不是還在修煉那個《老年人壽宮大保健功法》。
然而更多的時候。。
方吳為則是在承受著與昨天相同的失望。失望著沒有新的訂單,沒有新的顧客,不知道何時才能看到夢想完成的那一天。
雖然說萬事開頭難,開頭難完中間難,中間難完後面難。。但是生活的問題也依舊是需要面對的,總不能用愛發電對吧?
不過現在正躺在床上節約能量的方吳為,卻沒有想到自己曾經幫過的嬰清,此刻正在蛋疼的思索著一件麻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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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福省b市,嬰家宅邸。
一所幽靜卻顯得格外有韻味的世家大院,正坐落在b市的郊區。
沒有富麗堂皇的豪紳氣息,入門的庭院之中各式盆栽琳琅滿目,讓人仿若置身於精緻的園藝展覽之中。
一汪清泉,涓涓於怪石之中流出,繪成一條小小的溪流,又匯聚在一汪小池,滋潤著池中的錦鯉。
庭院的不遠處便是一處木製古風的單層樓房,雕欄玉砌,支撐著樓房的木柱上,刻滿了繁美帶著歲月痕跡的花紋,令人仿若有一種時空變換的錯覺。
而在那平樓,古色古香的別廳中,兩個老者一箇中年人,正坐在茶桌邊交談著什麼。。
“嬰清啊,今天你一放假就叫你從a市趕回來,還真是辛苦你了。”
一位面白矍鑠的老者,笑著倒了一杯茶,遞給坐在茶桌對面的嬰清。
聽到老者的話,嬰清額頭劃過幾滴冷汗。
他孃的!知道我辛苦就別叫我回來啊!
不過嬰清也就心中吐槽吐槽,這位說話的面白老者可是嬰家現在的家主——嬰明。
嬰明當年便是嬰家中少有的中醫天才,十五歲通曉千百醫書,二十七歲便解出了一個嬰家的未解藥方!而後來嬰明在中醫上成就無數,更是在軍隊之中專為首長看病,稱之為當“御醫”也不為過!
就算嬰明不是家主,嬰清也不敢對這樣的中醫大師不敬。
“家主想念晚輩,晚輩不勝榮幸,怎麼敢說辛苦二字呢?”
尷尬的接過茶水,小酌一口之後,嬰清才訕訕回答道。
嬰清在嬰家中已經勉強算是外家人了,所以雖然他有才幹,但是也沒辦法靠嬰家這個中醫世家幫助他不得志的事業。
說實話,要不是之前的“臭丹”(究極民用版小陽體丹)引起如此大的轟動,嬰清估摸著還沒有機會跟家主嬰明說上幾句話。
“對了嬰清,你今天看了什麼病啊?跟爺爺我說說唄?”
坐在嬰明身旁的一位老者,此時正一臉欣賞的看著嬰清,然後啄了一口茶笑著問道。
這個老者名為嬰白,也算是嬰家重要的長輩。他身高八尺,神采奕奕,縱使已經八十來歲,臉上還透著紅潤的光澤,顯然是保養有方。
正如嬰白剛才所說,他確實是嬰清的爺爺。只不過他孩子有七八個,孫子就有十四五個,要不是嬰清搞出了“臭丹”,他著實對嬰清還有沒太多的印象。
“額。。這個。。”
聽到嬰白問自己的話,嬰清又尷尬的低下了頭,回想起自己今天所看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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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臨走之前看的最後一個病人,好像是一個叫做arky的老外。
(就是那個被方吳為暴踹一頓的鬼佬。)
那個老外也不知道是受了什麼刺激,放飛自我了一段時間,私生活有些混亂,然後惹上了難言之隱。
(十有八九就是被方吳為裝了一頓逼,受到了刺激。)
如果那病可以用“臭丹”解決,那還好說。但問題是,那個難言之隱不是不舉,而是徹底廢了!
嬰清很清楚,在西醫裡面遇到這種病,基本上都是要切除病灶,防止再次感染,病情加重的。
而那個老外應該也懂得一些醫學常識,不過卻對中醫的期望挺高,一過來就用不流利的中文問了一句:
【醫生。。我這個。。你們中醫能治吧?】
嬰清本來是建議那個arky去找西醫切了,不過看arky對中醫抱有挺大的希望,心中猶豫了一下,還是給他開了個特殊的藥方。
開完藥之後,嬰清便準備接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