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留有其他物體。
田仵作負責作屍檢記錄。
“無異常之物。”穆青澄驗畢,眉心淡淡擰起,“但死者死亡之前,有同男子媾和的痕跡,已非處子之身。”
聞言,眾人一驚!
吏役道:“是先奸後殺嗎?”
穆青澄搖頭,“不一定。死者身體外部的血漬太多了,得用溫水洗淨屍體,再繼續查驗。”
吏役提進來兩桶熱水,同冷水勾兌後,在穆青澄的示意下,剝掉死者僅剩的中衣和鞋襪,連同肚兜一起拿掉,完全赤了身子,然後才拿了帕子,仔細為死者淨身。
宋紓餘不是仵作出身,終究是記著男女大防,哪怕躺在那裡的人,已經沒有了任何思想意識,他仍是不好意思。
所以,他始終避著視線,只用耳朵聽。
“穆師爺,您可以教我們如何檢驗嗎?”吏役小聲詢問,眼裡閃爍著期盼。
田仵作笑了笑,“學藝是要拜師的,拜師可是要有拜師禮的,還要磕頭呢。”
“可以啊,只要穆師爺不嫌棄,願意收我們為徒,我們馬上就去準備拜師禮!”吏役興奮的立馬接下話茬。
穆青澄莞爾,“你叫什麼?”
“我叫何葉。”長相憨厚的吏役回道,“他叫武六。”
穆青澄瞅了兩名吏役幾眼,道:“我不收徒的。不過,你們若是真心想學,我也不吝嗇教你們。”
“謝謝穆師爺,我們一定好好學藝,不辜負穆師爺!”
武六高興壞了,他長得瘦小,嗓門卻異常的大,震得宋紓餘身軀顫了顫,忍不住插話道:“小點兒聲!在亡者面前,要有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