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流轉,“你不懂,這不叫曖昧,這叫宣告所有權,我得讓人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
“大人!”
穆青澄又羞又氣,小臉青紅交錯,“能不能正經點兒?”
宋紓餘是個聽話懂事的,立刻收了笑,正襟危坐,“其實,本官對太后起疑心的時間要早上幾日。太后宣本官進宮請安時,命令本官將案子交出來,不準本官繼續查下去,本官便懷疑她了。”
“便是我們從穆宅歸來的那日中午嗎?”穆青澄一凜,立刻問道。
宋紓餘點了點頭,神色湧上些許難堪。
他的反應,彷彿一柄重錘,將穆青澄混沌的大腦忽然敲開了一道口子,原先百思不得其解之事,漸漸清晰明朗!
她猛地抓住他的手,嗓音不受控制的發顫,“大人,您患上癔症,持刀自殘,同太后有關,對嗎?是太后傷害了您,而且不止一次的傷害,對嗎?”
宋紓餘張了張唇,只發出一個含糊不清的“嗯”,喉嚨便似被什麼東西堵上了,難受得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我……”穆青澄眼底赤紅一片,淚液頃刻便盈滿了眼眶,她一字一頓地說:“太后對您做了些什麼?我要她樁樁件件,百倍千倍的還回來!我的大人這麼好,不該被人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