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兄長,他該如何抉擇?
穆青澄見狀,幽然一嘆:“柳霄,據大周律令,包庇殺人犯者,少則三年牢獄,多則流放邊關,永生不準回京。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
柳霄咬牙道:“我不清楚,我也沒有義務回答!”
穆青澄不禁笑了一聲,“你若不答,我便請院判為柳長卿診脈!你以為,你能改變結果嗎?”
“穆仵作,你究竟有完沒完?我的案子,憑何非要牽累我阿弟?”柳沛忍無可忍,怒目而叱。
穆青澄言笑晏晏,“因為你自不量力,非要承擔不屬於你的罪責啊!”
“你……”
“來人,抬死者李雲窈上堂!”
隨著穆青澄一聲令下,柳沛的喉嚨,似被人掐住了般,頓時啞然無聲,呼吸不暢!
“怎麼又抬屍上堂啊?”梁若鳴崩潰不已,“屍檢案卷裡不是寫清楚了嗎?何必再……”
宋紓餘“啪”的落下驚堂木,色厲內荏,“梁侍郎,你只是陪審,請不要發表意見!穆仵作審案,自有她的節奏和方式,你靜觀其變即可!”
梁若鳴狠狠地剜了眼宋紓餘,語氣不屑,“宋大人名為主審,卻叫仵作代替審案,本官定要向太后和皇上參奏宋大人欺君罔上、懈怠瀆職之罪!”
“梁侍郎名為陪審,可盡到了陪審的職責?”宋紓餘的神情,極盡嘲弄之意,“希望梁侍郎被屍體嚇到尿褲子的行徑,不會被外頭圍觀的百姓知曉,不會成為街頭巷尾、酒肆茶舍的美談!”
梁若鳴氣得臉紅脖子粗,一掌拍在桌上,宛如潑婦般吼叫道:“宋紓餘,你膽敢汙衊本官,以下犯上!”
:()京兆府來了個女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