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夫人已經死去多年,匕首下落不明,你如何尋?”穆青澄鬆開了揪著柳沛衣領的手,起身時,身體虛晃了一下。
宋紓餘忙道:“穆仵作,你審案已久,回座休息片刻!”
穆青澄擺了擺手,強撐著發暈的腦袋,道:“大人,卑職無礙。我們繼續審吧,該傳召府醫過堂了!”
宋紓餘眉峰緊鎖,目中滿是擔憂,“審訊府醫的事兒,交給本官吧,你回來坐會兒。”
“是!”
穆青澄沒有再堅持,回到宋紓餘身側的位置坐下,宋紓餘靠過來些許,壓低嗓音道:“緩一緩,理一理思路,別鑽牛角尖。”
“嗯。”穆青澄點了點頭。
府醫上了堂,看見柳長卿受了刑,不待宋紓餘開口,便搶先喊冤道:“宋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是大夫,以治病救人為已任,怎會給病人下毒呢?求宋大人明察,替小人主持公道啊!”
“穆仵作當日抓了你現形,你還敢狡辯?一個大夫,竟然長了張讀書人的嘴,真是會睜眼說瞎話啊!”宋紓餘懶得多費唇舌,直接喝道:“來人,給本官拖出去杖責!打多少沒有上限,一直打,打到願意老實交待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