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話,我會好好上藥,不會再糟踐自個兒的身子了。”宋紓餘立刻做出保證,雙眸小心翼翼地凝著她,生怕她再說出要劃清身份的話。
穆青澄點頭,“好,請大人言而有信。”
宋紓餘笑逐顏開,“青澄,我想……”
“大人,言歸正傳。”
穆青澄不想再敘私情私事,案子未破,穆詢的死因尚未調查,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完成,豈能糾結於這般俗事?
宋紓餘暗暗一嘆,只好道:“行,說回正事。柳長卿的手札,只能說明他的背後還有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是否涉案,目前並沒有任何證據。”
“是的,此事暫且揭過。卑職還要講的是,柳長卿鬧了一場後,衣物沾了茅房的東西,髒汙又難聞,便喚了貼身侍候的親隨,為他沐浴更衣。親隨取來的衣服鞋襪,劉捕頭照例檢查了一遍,而後便來跟卑職吐槽,說柳長卿弄虛作假,竟在靴子裡墊了厚厚一層鞋墊,是怕個頭比他矮,輸了氣勢嗎?”
穆青澄言及此,不由發出一聲冷笑:“當日因為柳霄說,柳長卿比他矮半個頭,所以我們無法將柳長卿鎖定成殺害李沐的兇手,如今才知道,原來是柳長卿在身量上作了假!”